神奇了,这个闷骚的男人,什么时候也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说情话了?
维雅眯了眯眼,伸手捏了下他的脸:“司空翎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世界上就没有比他更擅长伪装的人!
司空翎渊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嗯,你现在知道了,为时不晚。”
他静静拥着她,紧紧握着她的小手。
“雅雅……对不起。”
昨天,没能及时陪在她身边……
维雅笑了:“没事的,不要去想啦,现在我和孩子平平安安。”
“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冰冷的声音,带着司空翎渊一贯的杀伐果断。
维雅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把玩着他的袖口,半晌,才低低道:“只是为了你,任清雅就这么恶毒?”
“我看她,是想把我往死里整……”
司空翎渊或许是一个原因,却不是全部。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条手链上,不禁有些复杂……
任长远在外面等了很久,却只等到了司空翎渊的出现。
“她睡着了。”
司空翎渊沉声,任长远顿了顿,然后犹豫着问:“维雅她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司空翎渊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过世了。”
男人声音淡淡,却让任长远的心狠狠一颤。
“过世了?”他有些结巴地问,“她……”
司空翎渊低下头,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他直接喊了一句:“萧默。”
早就在一旁等候的萧默,趁机把一份资料拿了过来。
“任首长,您看看吧。”
任长远接过来,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他看到那些资料时,只觉得气血上涌,呼吸都极其困难……
“这……”
他捏着纸张的手,颤抖得厉害,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下一秒,任长远就被刺激得晕厥了过去!
“任首长!!”
……
绵绵不断的雨,外面的天空更是阴沉沉一片,而关押任清雅的地下室,更是暗无天日。
她穿着单薄,无法避寒,只能蜷缩着身体,以此取暖。
那个死老头,为什么还不来?!
不是说最在乎她吗?难道就任由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听到动静,任清雅不禁欣喜地看了过去!
门口,果然是一身黑衣的任长远。
任长远虽然上了年纪,但身姿挺拔,军人该有的气度,一分也不少。
他站在阴影里,神色不辨,任清雅却高兴得直接奔了过去!
“爸!”
只是,她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抱住任长远,后者却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任清雅有些愣:“爸?”
任长远的眼里,竟破天荒带着几分陌生。
“爸,发生什么事了……”
她心里有些慌,只能试探着询问。
任长远垂了垂眸,看着这个自己疼爱了一年多的女儿。
“清雅,我最后问你一遍,车祸的事,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任清雅屏住呼吸,眼里已经有泪:“爸,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不对?我为什么要去谋害维雅?”
“为什么?”任长远突然嗤笑一声,“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