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低头凝视着南怀珂,在她将布条绕到他身后去的时候贴得很近,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挠在他的肌肤上,蹭出一种心痒难耐的**。就是南怀珂自己,在做这样举动的时候都可以感受他炽热的皮肤上散发的热气。
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所以故意低着头岔开话题:“你怎么跟个汤婆子似的。”
“这不是正好,省得你晚上凉。”
这话说得她脸更红了,她不理他,佯装专心致志的样子替他固定完布条说:“我先去睡了。”
说话间起身就要走,萧砚突然拉住她的手,她一个不稳直接跌在他的怀里。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问:“咱们许久没见,不说说话?”
南怀珂被他拥着靠在他精赤的胸前,男人体内的那种火热透过他的肌肤蒸腾出来,她满脸通红说:“这么晚了不如休息,你还带着伤。”
“睡不着,伤口会痛。”他在她耳边撒娇,温柔的鼻息在她心中荡起涟漪。
南怀珂轻轻按了按他伤口的边缘反问:“现在还会痛?”
“你说呢?”
轻声细语的嗓音似一种呢喃,带着一种灼人的魔力撩拨她的心弦。南怀珂想抬头看他一眼,却被他一口吻住夺取双唇。
他的吻很像数不尽的丝线,缠绵成一团宽解不开,又像天上的银河,耀眼入胜没有尽头。南怀珂想到今天差点就要失去他,那时的害怕和恐惧此时突然又涌现上来,她干脆放纵自己沉溺在这暧昧的柔情中,被他吻的娇喘连连,理智几乎为零。
她害怕失去她,最好他们变作一片骨血,永不分离。
好半天她才推开他,轻轻喘着短促的气娇嗔道:“讲什么要陪你说说话,你就是这样聊天的?”
“那我现在聊。”他还是抱着她不放。
“说。”
萧砚勾起嘴角笑了,嘴唇触碰在她耳朵精巧的轮廓上,温柔而暧昧地开口,似有若无的热气慢慢传遍她的全身:“我想说我不喜欢你穿渤海国的衣裳,不好看。”
“不好看?”这样的接触让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我帮你脱了它。”他的手伸到她腰间,轻轻几下就解开了腰带,接着撩开衣襟,慢慢除下肩头。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使得那件衣服化作一片羽毛,在她的肌肤上似有若无的抚擦。
“萧……萧砚……”
“嘘。”他一边除去她的衣服一边贪恋在她唇间,慢慢埋首在她迷人的锁骨旁。
南怀珂在这最后一次试图挣扎后彻底放弃了,凉风从洞口吹来刮过她光洁的背,冻得她躲到他赤热的怀里汲取热度。
萧砚的手掌略微带一丝粗糙,却温热的很,她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呢喃,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缱绻相拥,肌肤相触,两双手在彼此身上游移,轻柔而放肆。
她被轻轻放在铺在地上的大氅上,他的身躯贴上来,那些发烫的吻落在每一处都立即点出一朵盛开的花。
柔软的每一处他都没有放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怜惜,这样温柔而小心翼翼的爱抚是她平生第一次品尝到。直到她被烙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呼痛,她突然睁开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萧砚的玉容贴过来,他没有动弹,只是反复用嘴唇和胡渣摩挲她的脸,用最温柔耐心的吻安慰她的疼痛。
她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一切,随后重新躺倒,吻渐渐变得激烈,积攒的爱和**令人渐渐迷乱。
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岩洞里,在一堆染得浓烈的篝火旁,终于,相爱的人骨血相融。
如饮酒般沉醉,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她才醒了过来,萧砚不在身边,但将一件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风吹得她一个激灵,她慢慢揭开衣服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躯体,那些斑驳的红点这样醒目,她脸一红干脆将自己埋在了衣服堆里。记起昨晚的一切,只觉得又好笑又臊人。
“你抱着衣服干什么?”萧砚出现在门口,手上还提着一只刚刚杀净的兔子:“快穿上,当心着凉。”
她掩着身子靠在岩壁上不说话,心里有一些尴尬。
萧砚明白她的意思,体贴地说:“我去外边烤兔子,你好了就来吃。”
南怀珂点点头,待他走出去后火速穿好衣服,随后用萧砚早就为她放在燃尽的篝火堆上温好的水简单洗漱一下,捋捋头发深呼吸一口,这才走出了岩洞。
他已经将兔肉架起来烤,南怀珂挨着他坐下默不作声。
“饿了没?”萧砚问。
“嗯,有一点。”
“别急,一会儿就能吃了。”
“好。”她撑着下巴等了一会儿道:“说说正事吧。”
萧砚露出坏笑:“昨晚说的还不够嘛。”
“谁同你说那个。”她咬着唇,用力打了一拳在他身上。
萧砚皮实的很,一把握住她的拳,一手牵起她一手看着兔肉,脸上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笑:“我开玩笑呢。”
烤肉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