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妇女组成的哭丧队,在领队的一声令下,“扑嗵”,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瞬间,感情的闸门被打开。
随后,你看啊,她们还整得相当专业,手持小毛巾,呼天呛地,锤足顿胸,眼泪鼻涕齐下,那样子真特玛的跟死了亲爹亲妈差不多,而且口口声声呼喊着刘汉臣的名字。
哎呀我的妈啊,那鬼哭狼嚎声,声声入耳,相当震撼!
哭嚎声瞬间传入一楼大厅。
“谁在哭,这咋回事啊?”刘汉臣的一个同事最先发现情况不对劲,冲着门外嚎了一嗓子。
“哎呀,有人在哭汉臣呢!”
“真有人在哭汉臣呢!”
“哈哈”
当大家真真切切的听到外面在喊着刘汉臣的名子,并哭天呛地之时,来凑数的宾客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嘻笑。
郝杰、李万三、志峰和孙武个个怀揣着酒瓶子,倚着二楼的护栏,闪着腿,正看热闹。
“孙总,你来喝酒啊,来,走一个呗!”一楼大厅有人认出孙武,冲着二楼露台嚎了一嗓子。
“不jb走了,朋友没了,我特玛的没心情喝!”孙武大大咧咧的回道。
“我草泥玛,这肯定是有人整事,我出去看看!”刘总的一个铁杆缓过神来,起身朝门外跑去。
“喜子,今天是我闺女满月,别整事啊!”刘汉臣猛一回头,脸早都绿了,冲着喜子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喜子说完,一挥手,手下十来个小伙伴跟着喜子站起,“走,外面看看去!”
“哗啦啦”
喜子与十来个小跟班的直奔酒店大门口。
“草,今天铁定有好戏看了!”
“肯定的要干仗,这在固a还不是咱们的主战场。”
“草,那几个都是祥云和府的人,我听说挺生猛的。”
“哎,看这个比在家看足球强多了,尽jb踢皮球不射门,这比那带劲!”
在现实生活当中,出份子的宾客往往都是碍于面子才来参加的,真正是实在亲戚的都不多,所以这部分碍于情面出份子的宾客就会怀有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
喜子揣着酒瓶子很快就到了大酒店门口,他扫了一眼,根本就没细看,但只见各种祭品摆得满满当当,于是,怒气冲冲的指着那帮哭丧队骂道:“你们有病啊,跑特玛的这儿来哭什么哭?不知道这儿办满月酒啊?”
“你别跟我嚷,这年月钱不好挣,谁给钱我就给谁哭去!”带队的明显比喜子高一头,但他说得也似乎在理。
“不是,你是不是拔扒拉事啊,来,我给你钱,你去旁边哭去!”
“等我哭完这个,你给我钱,我准到旁边哭去!”
“哎呀,喜哥,这花圈上还写着刘汉臣永垂不朽呢!”一个小跟班的看出了端倪,嚎了一嗓子。
“草泥玛,这肯定是找事的,来,哥们,把这花圈给砸了!”喜子朝旁边一瞅,十个花圈摆成两排,个个上面都写着刘汉臣永垂不朽的字样,立即上火的吼道。
“呼”
哭丧队的那个领队的小伙子,瞬间从旁边抄起一根长约两米,直径约十公分的抬扛,立于身前。
随后,还有四五个哭丧队的成员个个手持抬杠,立于领队左右,瞬间双方形成对峙。
“谁特玛的动一个试试,一个花圈2000。”领队的眉毛倒竖,吼道。
“哗啦啦”
喜子这方正要动手,一看对方也不怂,而且对方还有打人利器,瞬间软了下来,呼呼的又跑了回来。
“不是,你今天非要在这儿整事,是不是?”喜子提着一个啤酒瓶子,但也不敢轻易动手,因为厅内就是正在办满月酒,怒气冲冲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