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祥云和府4楼楼道电光火石。 “哗啦啦” 走廊对面十来个小青年飞奔而来。 “操你大爷的,我咋天天看到你送姑娘来呢?”带队的青年怒目圆睁,冲着叫兵哥的骂道。 “你能送,我不能送啊,客户需要谁的谁就卖呗!”兵哥势单力薄,肯定不想硬碰硬,但嘴上不认怂。 “犟嘴,干他!” “咣咣咣” 无数把大甩棍同时上,直接朝着兵哥的头上干去。 而兵哥手中的军刺一直没敢出手,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出手,那肯定得伤人,捅不好就会闹出人命来。要是挨几下,估计对方就会停手,挨打就挨打吧,干这行的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吃点小亏也认了。 瞬间兵哥的头被抽了无数下,并且对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脑门瞬间起了几个大包。 “踢他” 兵哥被打倒之后,上来一个小青年抬脚就踢。同时,其他几个小青年对那个姑娘也没手下留情,开始大打出手。 “操你大爷的......” “噗哧” 兵哥大吼一声,半躺着身子,挥动军刺迎了上去。 “哎呀” 一个小青年大腿被扎了一刀,瞬间顺着军刺的血槽喷出一团血雾。 “行了,差不多了,走了走了!”带队小青年目的是想教训一下就行,一看差不多了,也怕把事闹大,这毕竟是在别人的酒店里,心里也发虚,喊了一嗓子。 “哗啦啦” 人群开始往回跑。 “兵哥......”那个小姑娘被打倒在地,头发被揪下一大把,表情非常痛苦,衣服也被扯破,冲着兵哥喊了一嗓子。 兵哥从地上爬起,扭头一看那个姑娘惨不忍睹。 “操你大爷的,有种的你们别跑!” 兵哥大吼一声,冲着小青年追了上去。 “咣” 兵哥飞起一脚,踹翻一个,立即骑了上去。 “噗哧” 兵哥没有犹豫,上去就是朝着那个小青年腿上就捅。 “别特玛的跑了,我这腿......”被捅的小青年撕心裂肺的嚎道。 “呼” 往外跑的小青年瞬间反应过来,扭头就跑过来救同伙。 “咣咣咣” 小青年如同抽皮球一般,手中的橡胶棍,再一次雨点般的落向兵哥的身上。 “呼” 兵哥被抽急眼了,挥动军刺,瞬间窜起,一个前扑,再次扑倒一个。 两个小青年扭在一起,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 “哗啦啦” 两个人相互抽打,顺着楼梯往下滚,但兵哥手中的军刺始终没有闲着。 “赶紧的拉开!” 孙武呼哧带喘的带着四五个内保跑了上来。 “咣” 一个内保直接一脚剁在兵哥的脑袋上。 “玛逼的,在这儿撒野,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吗?” 兵哥被一脚跺懵,松开对方,但双方已经满脸是血。 四楼地毯和墙壁上几乎到处都是血点子。 “咚咚咚” 郝杰、张海涛、李万三他们听到动静之后,也跟着跑了上来。 “闪开” 张云霄站在人群后面,喊了一嗓子。 “哗啦啦” 人群闪开一个道。 “打架,打到祥云和府了,胆肥了,孙武,把他们都整到库房,这儿不是红楼,更特玛的不是卖春楼,这儿是酒楼!”张云霄吼道。 张云霄又看了看那个姑娘说道:“你,楼下候着!” ...... 十分钟之后,十来个小青年被关在地下室库房。 经理办公室。 “哥们,你特玛的送姑娘跟谁说了?”孙武冲着兵哥问道。 “头一次,没给谁打招呼!”兵哥回道。 “咋特玛的进来的,飞进来的?飞虎队啊?” “保安问过我,我说进来住店的。”兵哥回道。 “你够牛逼的,提把军刺,一个人对付人家十来个,我特玛的要是不跑快点拦着点,你准见马克思了。”孙武看了看这个机灵劲十足的小青年,调侃了一句,接着说道:“我特玛的给你说啊,这祥云和府刚开张不到1个月,装修你也看到了都是新的,壁纸、地毯都是进口的,壁纸是纯小日本货,地毯,从伊斯坦波尔买的,你看赔多少钱合适?” “经理,我兜里只有500元,要不都给你。”兵哥说着翻开上衣兜,拿出皱皱巴巴的几张纸币。 “你特玛的逗我呢,这是四星级酒店,你500元打发了,当我们是傻子呢,我告诉你,地毯、墙纸都得换新的,最少6万,你啥时候拿钱,我啥时候放人,来,保安把人整地下室仓库里。”孙武那口气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哥,哥,你让我打个电话,我让家里凑点。” “打个jb,整走!”孙武说话梆硬。 ...... 大厅。 “你们是干什么的?”因为张云霄自己不懂这一行,他也不如孙武内行,所以问得也奇怪。 “地下工作者。”姑娘咬着嘴唇,小声回道。 “放屁,上海都解放多少年了,还有地下工作者?这不是扯吗?”张云霄以为姑娘跟自己开玩笑,张嘴就骂。 “噗” 小姑娘捂嘴一笑,觉得这个大哥真是土老帽。 “就是卖......卖......卖那个的。”姑娘非常有节操的说道。 “卖特玛的哪个?”张云霄懵圈的问道。 “卖b的!”孙武站一旁粗鲁的补充道。 “噢,原来是特玛的两个人玩仙人跳啊,你直接说仙人跳不就得了吗?还特玛的挺有文化素养,文刍刍的,我咋听你口音不像是当地人啊?”张云霄再问。 “阳城”姑娘回道。 “......阳......阳城?”张云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特玛的不是老乡吗?还是纯老乡,瞬间有点惜香悯玉。 “他呢?”张云霄再问。 “也是,我们同乡,都是大一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