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高峰看了看了腕表,补充道。
“沈队,天快黑了,都下班了,去大佬会估计也没几个人。”
“咱们现在就去,掌握一点情况,总比没有强。”
“那行”
……
沈高峰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他有担当,作为张云霄的朋友,他有仗义。半小时后,他和高伟风尘赴赴的来到大佬会球场。
在经理办公室。
“你说说那个叫祸害的小伙子是什么时候招进来的,什么工种?”沈高峰故意把霍海说成祸害,单刀直入的问道。
“我这儿有登记,也就一周时间吧。年前我们这儿基本上是淡季,除了会员来打球基本没有散客,生意也不好,所以干些勤杂的工人非常不好招,当时觉得霍海不计较工资多少,人家也愿意干,我就决定招了。”经理回道。
“来,高伟,你查一查这身份证号码是真是假?”沈高峰从经理手中接过登记本,然后递给高伟,接着说道:“经理,这事在你们这儿出的,你们也有责任有义务配合调查,事弄不明白,你们日子也好过。”
“那是,沈警官,我们全力配合。”
高伟拿着手持式的询查仪,输入一串数字,随即显示结果,“沈队,出来了,显示是一个女的,叫王红,看来他用的假身份证。”
“那经理,你们咋登记身份证的?”沈高峰觉得有点奇怪,冲着经理问道。
“哎呀沈队,我就直说了吧,人不好招,人家当时说没带身份证,我也急用人,只报了一个身份证号,我们就招进来了,就这么点事。”经理没有隐瞒,回道。
“人可能用的是真名,身份证号是假的。经理,我可告诉你,这个霍海背后可能有一个组织,据黑牛说,他们在半道交锋过,霍海的同伙还有枪,当时霍海喊了一声同伙程哥,看来那个同伙姓程,你也好好再回忆一下,那个霍海长啥样。”沈高峰说明厉害关系之后,继续问道。
“警官,这事跟你添麻烦了。霍海身高大约在1米75,大约30岁,操着河b口音,体态中等,下巴正中有一道疤,平时没事总是戴着一顶鸭舌帽,不大与别人交流,干活倒是挺让人省心的,每天中午午餐时,他总是挺热情的帮客户整理球包,把大厅整理得整整齐齐。”经理回道。
“那个李琪是你们这儿的员工吗?”沈队继续问道。
“也算是吧,不过,她是四s店的正式员工,平时给我们介绍一下高端客户,我们给提成,咋啦?她也参与了?”经理有点纳闷的问道。
“……真特玛的多事,没有她介绍也就没这场滥事了。”沈队一拳轰在桌面了,烦躁的说了一句。
“添麻烦了,添麻烦了。”经理有点后怕的说道。
“高伟,你把他们的录相资料拿来,咱们回去分析分析,结合刚才王经理和黑牛说的,作个简要资料。对了,经理,霍海平时有什么异常举动?比如:近期电话比较多?上下班乘用的交通工具?与哪些员工比较接近?”沈高峰引导了一下,问道。
“我看到两次,每次接电话这霍海总是走出去接,大冬天室外温度很低,不太符合常规。霍海平时上下班基本上就是一台小面包,也不停在院里,而是停在楼后,也没牌照,他说是快报废的车,我看那面包确实挺破的,漆脱落得厉害。霍海在这儿基本没朋友,吃饭一个人坐个桌,也不跟别人交流,没事一个人边吃边玩着手机。由于时间短,其他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经理边回忆边说道。
“那行,要是霍海明天还来,你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留个电话,打这个就行。”沈队说道,随后留下手机号。
“估计不会来了,听你们这么一说,十有八九就是霍海干的。”经理说道。
……
在回去的路上,天色已晚,华灯初上,路上行人稀少。
“沈队,嫂子不是说明天让你给小孩开家长会吗?开完家长会后,咱们再去河b吧!也不用那么着急。”高伟挺理解沈队办案心情,沈队是一个工作狂,而且不太顾家,所以高伟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特玛的就没开个家长会,孩子长这么大,学习都是你嫂子管,我也不知道情况,我去说啥呀?这事大老爷们操的心,我们还是办案吧。”虽然这么说,但沈队确实对家庭愧疚,孩子没关心,家庭没照顾,长年加班,案子一个接一个,但他没有报怨,或许为那一句极为普通的负重前行的承诺,让他乐此不疲。
“……孩子的事,总得征求一下嫂子的意见吧!”高伟对沈队了解,自己也帮不上忙,提醒了一句。
“再说吧,我们干警察的就这样,你一想家庭的事,那就分心了,我把这个案子办完,好好补偿一下她他娘俩,带他们去趟海南,长这么大,你嫂子和侄子还真没见过大海,没办法,我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不称职啊!”沈高峰挺无奈的回道。
沈高峰虽为铁打的汉子,但一提到家庭的事,内疚感油然而生。
哥俩儿说着说着就沉默了,似乎还沉浸于上警校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