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上。
“哗啦”
老宋并没有心慌,用手一拨,把两把大五四拨开,说道:“宪江,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跑到固a改名贺江,我来见你,你用枪指着我,我一个快70的老头,手无缚鸡之力,这样有损你的身份,来,我陪你喝喝马奶酒。”
说完,老宋毫无惧色,背着手来到烤架前,抓起一只羊腿就啃。
“来,老万,对了,我忘记介绍了,这是老万,万启,这是他老伴,这是贺江,不,现在是宪江,你们之间签的合同,你们可以再聊聊,我饿了,我先吃了啊!”老宋几乎如同回家自己家里一样,说完继续啃了起来。
“老万?哎呀你们一块吃,你看你那块地皮弄的,我听说折腾了21年了,年头真不短了,愣是砸手里,一分钱没挣,这回好了,回去就给你打款,你们能过个安稳的晚年了。”贺江感慨万分的说道。
“......早遇到你,我早就买了,快把我一家折腾成精神病了。”万倔头讳心的说道。
“哈哈,不说这个了,行,你们都来了,说明有诚心,把枪收起来,咱们边坐边聊,那个谁,搬几把椅子来,咱们一块吃烤全羊。”宪江变脸的说道。
“这就对了,宪江,你看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合同我帮你牵线签了,万东也该放了,你说对不对?”老宋开门见山的说道。
“是啊,我要见我儿子,钱都不重要,我要见我儿子。”老万没开口,老万的老伴急不可待,连忙说道,那明显有点精神不够正常。
“那行,老宋这事办得地道,我也不欠你的人情,我给小仝打电话,这就放了。”宪江非常配合,随即给小仝打电话。
电话打通。
“贺哥。”小仝说道。
“万东呢,让他跟他爸万启通话,通完电话把他放了。”
“好滴!”对方回道。
老伴抢先接过宪江手中的电话,泣不成声的说道:“东东,我是你妈!”
“妈.......”
“呜呜......”
60多岁的老伴,听到万东叫一声妈,立即嚎啕大哭。
“行了,赶紧问一下儿子在哪,就知道哭!”万启一听电话两头都在哭,自己的心都碎了,但还是嚎了一嗓子。
“儿子,在哪儿?”老伴冲着电话喊道。
“离一个边防哨所不远,具体在哪儿我也说不清楚。”
“那行,一会儿你就去边防哨所,我们找你啊,别乱跑!”万启老伴嘱咐道。
“妈,我知道了!”
此时,老宋和宪江正在对话。
“你咋跑大都会那儿去了呢?依你风格,饿死不求人啊!”宪江非常吃惊的问道。
“草,不都是为了俩儿钱吗,我那脑瘫的儿子和老伴都走了,但留下一大堆债,咱不能不还啊!”老宋回道。
“那也是,对了,你是说给智勇带过来吗?”宪江问道。
“忘这茬了,万启,你跟你老伴去叫一下智勇,呆这儿不停的嚎着,怪揪心的。”老宋扭头冲着万启说道。
万启和老伴连头也没回,起身朝着山坡下走去。
老宋与宪江继续扯着没用的。
“两年前出的那一档子事,弄得我宪江隐名埋姓,钱是挣了,但有家不能回,真是tmd此一时彼一时啊!“说着,宪江泛着泪光。
“你那事动静太大,死了一个警察那肯定摆不平,要是死个平头百姓,还有缓。”老宋一边剔着羊肉,一边说道。
“是啊,西郊区我整整两年没露面,亲人朋友一个也没联系,估计警察还盯着这事呢!”宪江非常清晰,也非常狡滑。
“你催催,让智勇快点!”贺江说道。
“行,我给他们打个电。”老宋说完,起身朝外走去,并掏出电话打了过去。
“快点啊,贺总等不急了,你们快点,让安总也一起来!”老宋说道。
“就在眼前,我看到你们了!天太黑,这边没亮光,你们看不到我。”对方回道。
话音刚落,一个小伙子牵着一个轱辘车朝这边走来,后面还跟了十来个小伙子。
“咋还挺隆重呢,来了一个依仗队!”贺江擦了擦手上的羊油说道。
“哈哈,那必须的。”宋叔回道。
眨眼间,这队人马来到贺江面前。
“草,智勇呢?他受伤了?”贺江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问道。
站在轱辘车前的一个英武小伙子立即回道:“在这儿呢,何止受伤,都jb屌朝上了。”
“呼啦”
小伙子一把扯开盖在智勇身上的白床单,面目全非的智勇直挺挺的躺在轱辘车上。
贺江顿感上当了,面色铁青,嘴角不停的抽动着,随即撕吼道:“汉斌、伟波亮枪,老杨叫人去!”
“哗啦啦”
“咔嚓”
瞬间,双方对峙,汉斌和伟波立即举枪对准领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