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一块地皮的事,天天有人登门,踏破门槛,不胜其烦,所以集全家之力,在远郊区县购得一栋别墅。
万启也是一个非常特立独行的老头,或许跟自己以前在单位当领导有关,什么事总是标新立异,不走寻常路。
在市里那套单位房改房,房本已经写在自己名下,但是自那块地皮的事,为了躲避耳目,就一直空着,既不让亲戚住,也不出租,就这么一闲置都快20年了。
“那也不能老是耗着啊,眼看奔70的人了,老话说得好,60耳顺,70随心所欲,你得听听劝,身体是自己的。”老伴不停的劝着。
“你就少操点心,我这一遇烦心事,就上火,上火血压就高,就这么点事,你看你整天老人磨叨,不吃了,收了吧,收了吧,一会儿到小区走走。”万启把碗筷一推,挺不耐烦的说道。
“我跟你一辈子了,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怎么还犟嘴呢,你今年68岁,退休8年了,还是一副领导的派儿,我,我都快伺候不了你了。”老伴也有点着急,但是人家万启不着急,也没用。
“我这人好养活,凑合就能过,皮实,你还伺候不了?”犟老头万启总是不以为然,有点我行我素。
老伴看着老头子那犟样直摇头,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哎呀呀,不吃我吃,这下可好了,该出趟国了,这个月台湾有次油画展,我得去一趟。”万启之子万东头发齐肩,胡子拉茬,足有半尺来长,从后面一看就是一女子,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吃着小蒸包。
“万东,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去趟台湾就是出国了?台湾不是中国的?你看你一天到晚的舞文弄墨的,都快30的人了,也不成个家,能不能少让我们操点心啊?”万启挺来气的教训道。
“哎呀,老爸,不还没到30吗那台湾不还没回归祖国的怀抱吗?又咋啦?我画油画你不支持,我得先有事业后成家。”万东理直气壮的说道。
“哎呀,我的祖宗,你都是画的什么呀,还搞个模特,你以为你是达芬奇啊!”老头子万启对儿子万东画油画历来不支持,原因万东的油画基本上画的都是上半身*的人物画,这与接受正统教的万启格格不入.
“哎呀,一回家你就唠叨,不吃了,走了!”说完万东背起双肩包甩门而出。
“这孩子,真让人够操心的,老头子,你就少话两句,这儿子一出门就是三五天不着家,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老伴挺有意见的说道。
“这小子什么时候走上正道了,我就放心了,整天弄个大姑娘,画得都是什么呀,不堪入目。”万启一直认为儿子干的那些事都是歪门邪道。
一分钟以后。
“嗡嗡嗡”
一阵引擎轰鸣声之后,万东骑上摩托直奔自己的画室而去。
......
集l监狱。
彪子和张云霄隔着铁窗户栏,紧紧的握着毕力格的双手,三个爷们泣不成声。
“哥们,你jb在部队时,咱们都是一起摸爬滚打过的兄弟,前年你又帮我们把魏向东除掉了,遇难言一声啊!”铁汉彪子还是第一次掉泪,满腹牢骚的说道。
“哥,不是我不想给你们说,我们蒙古人就是这样,一人有事一人当,没别要牵扯别人,我们蒙古人就是这个性格。”毕力格很平静,表情没有起伏,或许他无怨无悔。
“哎呀握草,这事整的,让兄弟你受苦了,我们真过意不去。说说,究竟是个咋回事。”彪了急切的问道。
“......唉,不说了,再过半年就出去了,说也没用了。”毕力格愣了一会儿,还是欲言又止的。
“草,我jb真想踹你一脚,说说,我看有没有补救的措施。”彪子急眼了。
毕力格直摇头。
“兄弟,说说吧,但说无妨,我们心里有分寸的,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张云霄好言相劝的说道。
毕力格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还是魏向东的事,这档子事真不小,巴音不是把魏向东调出来了吗,事后钱我也给了,可是巴音开的小饭店倒闭了,很快那点钱就花光了,过来讹我,就是要钱,开始我觉得给点钱把事抹平就得了,可是三番五次要钱,没完没了,这事也不能报警,我只好把车卖掉,最后把藏獒园给卖了,实在撑不下去了,与巴音干了一仗......”巴音的人生自魏向东那事之后,如同坐过山车一般,急骤起伏。
“那后来呢?”张云霄问道。
“唉,唉,时间到了啊!”此时一个老狱警大腹便便的走了过来,喊道。
正在火头上的彪子扭头一看是一个狱警,挺来气的嗷嗷叫道:“你催个jb,我们大老远的来一趟容易吗?有没有点人性化服务啊!”
彪子与老狱警扛上了。
“我说你这小伙子咋满嘴吐脏字,非直接亲属按说不能相见,我给了你们5分钟,咋就没有人性化服务了?”老狱警据理力争的说道。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