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山搪塞道。
近段时间,钟山基本上很少回家,东躲西藏的,有时在朋友家寄宿一夜,有时通宵找朋友打牌,但只要一回到家里,小媳妇绝对要提那800万的事,在而且是没完没了的,让钟山有点不堪重负,有时在睡梦中不停的念叨那800万的事。
“投什么资?外面的人都说你那800万一分钱都不剩了,是赌博了还是在外面养小三了?现在的男人,手中有俩骚钱,除了嘚瑟就是找女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给我说说,是不是把那钱又花在别人的身上了?”只要钟山一天不把那钱解释得一清二楚,小媳妇绝对就不会罢休,而且那嗓门一声高过一声。而你越是藏着掖着,她越是发疯的问你。更何况的是,自己也是当年被金钱迷惑了双眼,开始当起了二奶的角色,后来怀有身孕之后,逼迫钟山与原妻离婚,自己是不光彩的上位的,别的女人也有可能效仿自己夺位,所以,钟山现在的小媳妇既要查清楚那钱到底去哪儿了,又要防止钟山在外面有新的外遇,以防自己正室的地位不保。
“草,不是跟你说了上千遍了吗?那钱投资了,总得容我功夫,赚钱也得有个过程,总不能像抢银行一样,一抢钱就能到手吧!”钟山确实不愿意说出那800万真实的去处,因为,一旦让小媳妇知道了,自己是一个穷光蛋,既丢不起人又不一定能够保住这个家。
“你都快气死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小媳妇对钟山隐讳的解释总感觉到有不对之处,特别是人在情绪极度愤怒之下,什么事也回做出来了,小媳妇发飙了,扭头进了卧室。
钟山一想起前一阵子那些滥事,基本上不能自己,现在又要面对后院起火的局面,连一个小媳妇也统治不了了,自己也是极度的焦躁,不断的揉搓着脸蛋子,看来说什么也是没用了,那只有最后一招了,耍横了。“草泥马,你去哪,我告诉你,别把我逼急了。”钟山有点忍无可忍,腾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小媳妇根本没把钟山的话当回事,冲进卧室,打开衣柜,不停的把衣物往外扔,地板上全是衣物,那架式是动了真格的,打算与钟山分过。
“我tmd去哪儿,你管得找吗?老娘不跟你过了还不行吗?”小媳妇一边收拾衣物,一边毫不示弱的回敬道。
“咣”
“去你妈滴。”
一直受到精神折磨的钟山,失去了理智,不是好言相劝,而是混子的本色显现,一巴掌扇了过去。
小媳妇捂着带血的嘴角,“哇哇”的大哭起来,内心无比的委屈,带着哭腔吼道:“钟山,你tmd的比我大十来岁,老娘嫁给你没享几天福,你倒是打起媳妇来了,就这点出息啊,有本事在外面跟别人横去,把那800万要回来,跟媳妇耍横算什么本事,是男人吗你?......”小媳妇絮絮叨叨的不停。
“哇,哇,哇......”
两口子吵架惊醒了在正熟睡中的小儿子,他还不到两岁,蹬着小腿不停的哇哇大哭。
此时,钟山家里一团糟,哭声、吼叫声、打骂声响成一片,吵到邻居都没法安宁。
对门的一位老奶奶跛着脚,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家门。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之后,除了孩子的哭啼声之外,一片寂静,老奶奶通过猫眼,用那昏花的双眼朝屋内看了看,立即跑风漏气的喊道:“小山子,小山子,开门,我进来看看。”
钟山一听这是邻居老奶奶的声音,80多岁的人了,估计是来调和的。
家丑不可外扬,钟山犹豫再三没有开门,连忙说道:“没事,张奶奶,我人商量点事。”
老奶奶又颤颤巍巍的走回自己的屋,不停的嘟嚷道:“唉,现在的年青人,也真是的,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吵吵闹闹,想当年,我们吃树皮,挖野菜,还把8个孩子抚养成人,唉,时代变啰,时代变啰......”
钟山与小媳妇大吵大闹多次之后,小媳妇抱着孩子回娘家去了,这是女同胞惯用的招数。小媳妇走后,钟山基本上天天汹酒,房间乱七八糟的,一件衣服能穿好几个月,一身的酸臭味。
后来,钟山不知所综,有的说他换了一个城市,欲东山再起,有的说他失踪了,一连很多天没回来过西郊区,但最靠普的说法是,钟山他受不了长期的精神压迫,精神失常了,他疯了,而且是一个酒疯子,因为有熟人看到过。
钟山,最终成了现代版的孔乙己!
......
在一栋不太起眼的楼门口,挂着各种粉色的小彩灯。
“娜娜,委屈你了,我们再发展10个下线,就能到100人了,那时候我们就是经理了,就可以金盆洗手了。”一位神情没落,几乎没啥表情的小青年对着身着暴露的女友挺难为情的说道。
“......强哥......我去了。”面容还算姣好的女子,咬着嘴唇,一百个不愿意的劲儿,含着眼泪说道。
小俩口模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