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块干啊!”钟山打了一个哈哈,也让稍有点尴尬的气氛有所缓和,但钟山确实想掺和进来,因为孙猴子不像个江湖人士,但各层面的关系处理得很到位。
“行啊,若三家合作,这以后我们的工程就好干了,你们负责施工,我负责跑跑关系,这样珠联璧合。”孙猴子很能适应这种社会环境,昨天是敌人,但只要有利益可图,今天有可能就是朋友。
“那就这么定了,我还真想与你合作。”钟山无比期待的说道。
“行,老规律,工程给你一部分,利润二八分成。”孙猴子很商业化,但从来都是说在明面上。
“行!”
“钟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有点不地道啊,但钟哥你放心,既然你能认我这个朋友,以后真有什么事,言一声啊!”张云霄有点不知深浅的说道。
“我能有啥事啊?”显然钟山以不为然。
“哈哈,那个钟奎的兄弟是你什么人啊,我看挺猛的啊?”张云霄对钟奎的印象非常深,所以问了一句。
“......就是一个姓,跟我好几年了,有事啊?”钟山反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觉得这兄弟有点猛,性格刚烈。”张云霄说道。
“我以前身边的朋友不少,但走的走散的散,现在没几个了,钟奎算一个,不弃不离,人不错,在他身上,我觉得友不在多,但贵在风雨同行。”钟山简洁的说道。
“钟哥说得有道理,说实在,我今天还经为钟哥你不回来呢,没想到你还挺大度,放下电话就过来了。”张云霄说道。
“云霄,这算个事吗?在这地界上混的,有点事就结仇,这还不满大街都是仇人啊。”钟山挺开朗的说道。
其实钟奎就是钟山自己的一母同胞,但为什么当时不承认呢?他觉得那事自己有点丢人,所以打了个马虎眼。
“哈哈,那是,那是,还是我多心了,来,喝酒!”张云霄举杯说道。
酒是人间佳酿,喝酒是带文化符号的活动,是促进交流的催化剂,是打开心门的上帝之手,是中国人感情的载体!喝了这一顿酒,张云霄基本上与钟山混熟了,与孙猴子的合作也算大局已定了。
......
随后,张云霄并没有费吹灰之力,把孙猴子的一些工程款陆陆续续的要了回来,基本方式如法炮制。甚至都比钟山好对付,因为钟山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地头蛇,擒贼先擒王,其他的小混混更是觉得钟山的欠款能还,自己还能扛着吗?
这个冬天,杨柳在德国学医基本上没回来,一边学习,一边勤工俭学,时不时的与张云霄来个视频通话,两人的关系维持得还算正常。
在新成立的九阳地产公司,几个股东正在讨论着立即开工的相关事宜。
“霄哥,这开年了,孙猴子接了不少活,我们眼巴巴的瞅着,活是给我们了,可是这活咋干啊?”万三现在与彪子郝杰基本上管着工地,没事就泡在工地上,王占水还是负责维野纳,海涛管砂石厂,所以万三有点埋怨的说道。
“我也看出来了,这话只能屋里说,道路工程,我们的工人也没啥技术含量,非要给我们整个道桥工程,但是这价给得还行吧?”张云霄问了一句。
“我正在让技术科核算,看看利润如何,要是能干咱们就接,要是不挣钱,我看就算了。”李万三回道。
“是啊,我觉得孙猴子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五公里的道路工程,除了给我们分个道桥的工程,其他标段基本都是土方作业,难度系数要小很多,这是不是有点叼难咱们啊?”彪子也是一愁莫展,因为手下的工人没有架桥的经验,再说了,自己的施工队也没有那个资质,纯粹是挂在海天名下接的活。
“我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点想撵我们走的节凑啊,明知道咱们干不了的活,非要让我们干,这就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郝杰也有点来气的说道。
宋叔只顾抽着烟,在没有搞清楚具体情况之时,也不想多说。
“宋叔,我的军师,你看呢?”张云霄有点懵圈的问道。
“云霄啊,咱们的地产公司刚成立,与孙猴子的关系也刚建立,这事不能一概而论,咱们得好好想想,海天集团也不是专门就搞地产,听说孙猴子的关系野,接到什么活就干什么活,什么活挣钱就干什么活,工程不好干,我觉得还是得首先怨自己没那个技术实力,我认为只要钱给的合适,这孙猴子就没毛病。虽然活不好干,但也是锻炼我们队伍的一个机会,短期看有困难,但从长远看,对公司的发展有好处,所以,我的意见是只要有可观的利润,咱们咬牙也把他干下去。”宋叔还是有点长远眼光,分析得也是头头是道。
“嗯,架个桥把咱们难住了,有可能是孙猴子故意在考验我们,也有可能人家就是觉得在培养我们,这活咱们接了。”张云霄很有底气的说道。
“活干不了啊?”万三一脸怀凝的说道。
“干得了,刚才宋叔说得有道理,为了公司长远的发展,这活也得接,明天去趟任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