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散尽后,彪子窜撮郝杰来到张云霄的办公室,一脸疑惑。 “霄哥,九阳地产公司股东有点多啊?”彪子很直接的说道。 张云霄一看彪子和郝杰进来了,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因为股分划分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他们商量,彪子和郝杰是原始股东,也是金镖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公司大小事理应先得跟他们俩说。 “彪子,郝杰,刚好你们来了,彪子问得直接,我也回答得直接,我们三个是最原始的股东,理应新成立的公司就是我们三个人的。但是,我一想啊,钱是好东西,我们三个人均分也无可厚非,但是公司是一个团队,既然是一个团队就得有打头阵的,有出谋划策的,有敢闯敢干的,也得有干脏活累活的,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不会给你卖命,公司就没有凝聚力,没有凝聚力的公司能有发展吗?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世祖为我们蹲过监,占水和万三为我们出过大力,宋叔和海涛是当地人,比我们熟悉,有什么事他们比我们更容易办理,你们说是不是?”张云霄分析道。 “那股分怎样划分啊?”彪子有点心急的问道。 “要把结余的账算清,看看现金有多少,我们三个人分一部红,剩余的凑个整数,我们三个以剩余的资金入股,各占20%,共占60%;宋叔占水他们5人,各占8%,共占40%,这九阳公司还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你们看行不行?”张云霄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 彪子看了看劳模郝杰,郝杰没有多言,彪子也不好反对,乐呵呵的说道:“行,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是得让点股份出来,要不也调动不了他们的积极性,但是让出40%,是不是有点多啊?” “开始我也觉得有点多,金镖公司成立时都是我们几个凑的钱,但是一想,给得太少了,人家觉得咱们没有诚意,不痛不痒的,那是打发叫花子,倒不如一次性给到位,让他们也没话说。他们5个人没有掏一分钱,就各得公司8%的股份,肯定会感激一辈子的,对公司也会卖力的。”张云霄说道。 “也对,这样免得别人说我们假心假意的。”彪子似乎转过弯来。 “这就对了,只要人在,钱随时都可以挣,大家齐心协力,公司发展好了,就可挣到大钱,所以我们一狠心让出40%的股份就可换得公司的长治久安,你们看行不行?”张云霄解释道。 “行!”彪子毫不犹豫的说道。 “郝杰,你那儿有啥意见?”张云霄转而问郝杰。 “哈哈,我也不懂,霄哥你叫我干啥就干啥呗!行,我没意见!”郝杰倒很通情达理。 其实,这公司最吃亏的是张云霄,当年成立金镖公司时,彪子郝杰和小李子三个人出的资还没有张云霄一个人的多,但股份是均分的,可是张云霄从来没有提及,所以,彪子和郝杰一直佩服人家张云霄的气度。 财聚人散,财散人聚!公司也是如此! ...... 憨厚胆小的刘武这几天一直抱着幻想,希望袁建邦能够主动把工程款还上,可是一直没有动静,眼看年底了,可是没有钱给工人发工资。刘武给袁建帮打了几个电话,开始还能接电话,最后干脆连电话也打不通了,天天上门要钱的工友让自己焦头烂额。 在刘武施工队的小院里,有几排简易的彩钢房,里面住着许多工友,大家都在焦急的等着刘武发工资,也有许多是外地的工友,他们还等着领取工资再返乡。 无奈之下,刘武再次给王世祖打了一个电话。 “王哥,忙着呢?”刘武客气的说道。 “嗯,没啥大事,大早上的也没客人,刚起床。”王世祖慵懒的说道。 “我求哥的事办得咋样了?”刘武直接的说道。 “草,上一次不是说好了吗,袁建邦过几天就还钱,咋地,没还啊?”王世祖问道。 “没呢,我这三十多个工友等着工钱返乡呢,一大早的堵在我办公室。” “刘武啊刘武,你在监狱里白呆了,袁建邦jb一个小包工头,你还怕他,不行来点硬的,我给你打气。” “咋来硬的啊?” “你这样,把那些工友集中起来,带着铺盖卷,弄几台车拉到袁建邦的土建集团,我在那儿等你。” “这样行吗?这是不是逼债的节奏啊?” “不这样能要到钱吗?” “快点滴,我这就下去!” 说完王世祖穿上衣服,拿着奥迪车钥匙下了楼,边走边给彪子打电话。 “彪哥,在不?”王世祖说道。 “在呢,啥事?” “我接你,出去狂一圈。” “我忙着呢,霄哥让我裁人,我正琢磨着呢?” “哎约握草,出去狂一圈,中午我请你。” “去哪儿呀?” “嘿嘿,那衣服还合适吧!找袁建邦那个小崽子,刘武手下的工人等着拿钱回家,急得团团转,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草,我们都上你的套了。行,我叫上郝杰占水万三,在哪儿会合啊?”彪子如今变得有点像个好战分子了,满口的答应了下来。 “在土建集团大门口。” “好滴。” ...... 土建集团大门口。 一辆奥迪a6和一辆长城suv停在土建集团门口,还有几辆小面包,拉着三十来个工友,陆陆续续的下人,带着铺盖卷。 “王哥,人差不多了,咱们生整啊?”刘武有点害怕的说道。 “不生整还能咋的。”王世祖裹着烟卷回道。 “别整出事来啊!”刘武有点害怕的说道。 “刘武你真可以,搞个施工队拿不到工程款,尽jb给别人干工程了,我拿你5万元好处费,还tmd给你卖命,你倒好,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