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刚远去的身影,马啸林终于松了一口气,立马拿出手机,给胡队长打了一个电话。
“喂,胡队长啊,没事了,估计再过两小时大刚就上飞机了。”马啸林急切的说道。
“是啊,太jb悬了,玛b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黄振国又回来了,现在在治安大队呢,这事大刚走了就好,事也就到大刚那儿线就断了。”胡队长心有余悸的说道。
“是啊,当初就给大刚说了,把那个姓黄的抹掉,非他玛德的手软,这一软就软出事来了。”马啸林有点生大刚的气,挺来气的说道。
“行了,就这样吧,一会儿开个会,挂了啊!”说完胡队长把电话挂了。
大刚走了,电话也打完了,这事总算保住大局了,看了看桌上一点没动的几盘菜,就剩自己一个人,更是没有食欲,一拍桌子,拿着车钥匙朝吧台走去。
......
疤子被搞到治安大队后,张小丫连夜突审,疤子果然是一个老油条,只承认是自己假扮黄振国的,是自己一人所为,但没有把别人咬出来。
这事碰了一个难啃的骨头,疤子软硬不吃,反复就是那句话,“是我干的”,再问还是那句话“是我干的。”,就这么一句话疤子反复重复无数遍,小丫也没招。
小丫肯定不这么认为,因为,黄振国说出还有出个人参与,在火车站有四个人把自己接到一个地下室,这四个人疤子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他却承认是他自己干的,这就是明显的一进治安大队就是想一个人扛事吗?
更可气的是,疤子连与自己一同前往金镖公司的那个小伙子也没供出来,说是临时从市里找来的一个东北的,给了1000元凑合事,完事回老家了,疤子说得非常轻巧。
小丫当然不回听信疤子的一派胡言,可是到这儿这事进行不下去了,人家疤子巴不得扛包,这事就不好整了。
疤子为什么愿意扛包,疤子只是听说小伍子受一个黑老大之托办的事,究竟是谁没告诉自己。疤子觉得自己要是乱说,事办砸了,自己免不了刑不说,出来估计也得被人给整死,所以干脆自己杠着得了,监狱量个安全的地方,在监狱里老老实实呆几年又出来了,道上的朋友绝对不会对自己怎样的,说不一定因为自己够意思他们还棒着自己呢。再说了,一个诈骗50万,坦白从宽,最多也就判个七年八的,还能保命。
李万三和王占水在治安支队简单做了口供后出来了,刚坐上捷达,王占水喜形于色的吹着牛b。
“万三,你说我们要是当个警察,破案是不是没问题啊?”王占水这两天又有点飘飘然了,以我为尊的心理有点膨胀了。
“你当警察当然行,别人靠干,你靠嘴吹。”李万三没客气的说道。
“哈哈......”大家一阵哄笑。
占水有点懵圈了,还傻呵呵的有点不服气的说道:“吹什么吹?这疤子不是让我给撵住了吗?这是靠嘴吹的?”
“占水呀,当警察是抓疤子那么简单的么?疤子50多岁了,你多大啊,你要是追不上一个老头还当什么警察?但是你忘记了,这是谁出的主意?宋叔,西郊区的混子多得是,为什么宋叔让我们到火车站找那帮人,说明宋叔有两下子,知道不?”张海涛这次对宋叔真是服气了,一句话就把嫌疑人的藏身之地给说出来了,别说换个人,就是换个警察也白扯。
张海涛没给情面的一句话,让王占水如醍醐灌顶,也搞得有点没面子,连忙说道:“嘿嘿,那是那是,宋叔当然比我们厉害了,人家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还多。”
“所以嘛,得意之时别得意,失意之时别失志。”张海涛摇头晃脑的说道。
“哟吼,海涛,追人不行还摔一跤,这时倒文绉绉的,说得有点哲理啊!”王占水吃了一惊,说道。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不奇怪的,咱们走吧,霄哥估计快到了。”张海涛说完一脚油门闷下去,捷达窜了出去。
......
大家进了门,一看宋叔正在抽着烟,小桌子上还放着一包花生米和一包蚕豆,喝着小酒。
“宋叔,嘿嘿,咋一个人喝上了呢?”王占水说着挪了个凳子就坐下来了,张海涛和李万三也围了过来。
宋叔抬起头来,问道:“占水你咋过来了?维野纳谁看着啊?”
“宋叔,霄哥不是让我过来找你找点线索的吗?”王占水一头雾水的问道。
“线索呢?”宋叔说着又抿了一口。
“逮住一个,送治安支队去了。”王占水脱口而出说道。
“是个什么样的人?咋没告诉我啊?”宋叔一惊,问道。
“就是那个疤子,上一次来公司假装黄振国的那个。”李万三补充了一句。
“哦,你们三人干了三天,才抓住一个,另一个呢?”宋叔问道。
“另一个,没消息。”万三回道。
“在哪儿抓的?怎么抓的,告诉我。”老宋来了精神,想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