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想与大名和金镖公司合作,可是魏向东不放过我们啊!”老宋摇头的说道。
“跟魏向东有什么关系?他干他的,我干我的,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惹谁,管得着吗?”老伴是一位普通家庭的妇女,并不懂社会上的那些事,一脸不解的问道。
“道上的事你不懂,说你也不明白。陈东和宋吉两个人一起到厂子里找我,劝我把地卖给大河公司,我没同意。”
“他们找你了?该不会也掺和进去了?”老伴担心的问道。
“肯定的,被魏向东拉下水了。”
“不行,把地卖给魏向东算了。”老伴劝了一句。
“卖了钱能不能拿回来还两说,你忘了,魏向东还欠我们的货款,三年了,我等米下锅,打电话人家根本不接,去公司找人,大门都进不去,地卖给他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老伴无语了。
“算了算了,不卖了!”老宋说进里屋睡觉去了。
老伴一想卖地还有点盼头,可是有地不能卖,这是什么世道啊!
……
张云霄并不知道老宋思想上的变化,还信心满满的跟彪子和郝杰王占水小李子他们一阵胡吹猛侃,唾沫横飞的。
“霄哥,今天是我们开疆拓土之年啊,这奠基仪式搞完,说明我们进军地产的号角吹响,就等着白哗哗的银子了。”王占水在工地泡了一天,劲头很足,还不觉得累,嘴上叼的小烟卷噘得老高,看来是找到小包工头的感觉了。
“是啊,我们金镖公司在霄哥的带领下,一年一个变化,像变魔术似的,再过十年二十年,我的公司会越来越多,钱啊,也会越来越多,我们就能和城里人一样过着城市生活了!”彪子拍着马屁的说道。
“哈哈,只要彪子一拍马屁,咱们的公司准能有个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是,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说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啊!”张云霄打趣说道。
“看看,咱们霄哥肚子里就是有墨水,还文绉绉的,可惜了,没机会做学问啊!”郝杰插了一句。
“别老捧杀我,我有点晕。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大家还记得那个宋叔不?他的家具厂要卖掉,非让我当个中介,与大名地产公司搓和搓和,把5%的干股让给我们,天道酬勤啊!天下掉馅饼啊!”张云霄坐在大板台前,仰着脖子感叹道。
“哈哈,又来一个大活,看来年底分红真有戏啊!”小李子眨着机灵的小眼睛说道。
“哎,小李子,你不说我倒忘了,跟那个川妹子咋样了,是不是还停留在手牵手的阶段,我听你口气是不是攒钱要结婚的节奏啊!彪子和郝杰我看四平八稳的有戏,小李子那川妹子老不露面的,还是个地下工作者,该浮出水面就得浮出水面,别遮遮掩掩的。”张云霄把话题扯远了,但是大家很有兴致。
“哈哈,说得三位大哥不好意思了!脸都红了!”王占水大大咧咧的说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搞对象就是搞对象,该抓紧抓紧,别烤熟的鸭子飞了,哈哈!”张云霄继续调侃着。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言大家一直说得很晚才睡觉。
……
次日下午,在西郊区残障儿童康复中心的大门口,一辆无牌照的五菱红光小面包缓缓的停在辅道上。
小韩开着车,带着一个马仔,他们透过贴有茶色玻璃车膜的车窗时刻关注着康复中心大门口的一切。
此时,正是下午接送孩子回家的时候,谁也没有觉察到面包里的异常。
许多残障儿童陆陆续续的被家长接走。
康复中心管理非常严格,一般情况下,不是孩子的父母或认识的亲戚几乎是接不走的,若是别人代接,必须得有家长给康复中心打电话,经过确认后才能将孩子接走。
在康复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