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李子被打了?查清楚是谁干的吗?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电话里传来郝杰的急促的声音,张云霄放下电话,二话没说,向高经理请了假,说是有点急事,早走会儿,风急火燎的走出了大楼,随后坐上公交车匆匆向金镖安保公司总部赶去。 刚才张云霄的一个电话,让行政部的三位美女一阵惊诧。这三位美女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搞清楚张云霄是何许人物,上次金镖公司成立的典礼上除了有市公安局的领导、龙泰公司老董外,还有什么地产公司的女老板,个个都是重量级的人物,这一切似乎让她他觉得张云霄背景大得很,特别是乔董非同一般的器重,更是让她们不可小觑。 头牌花旦美女杨晴被被张云霄及时伸出援手相救至今感激不止,顿生好感。一个刚出道的北漂还成立了安保公司,更是佩服,至此再也不在背后乱发议论了。 在金镖公司总部,小李子半躺在简易的铁架子床上,头上缠着绷带,一张枯瘦的小脸煞白。彪子、郝杰、黄毛等10来个小保安都围在小李子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个个气愤不已。 张云霄推门而入,人群瞬间闪开一个道,一看小李子头上还缠着绷带,怒气顿生的问道:“谁干的?” “没事,霄哥,就是头上开裂了一道血口子,过几天就好了。”看样子小李子气色还不错,受伤并不重,也不想把事搞大,遮遮掩掩的说道。 张云霄用手轻轻地云揭那额头上的白纱布,白纱布带着血渍紧紧的贴在了额头上,小李子痛得“嗞嗞”的直吸凉气,一道长约10厘米的血口子露了出来。“这还没事?缝了十好几针吧!这口子再深点就见马克思了,黄毛,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染着黄头发的瘦高个的黄毛说道:“当时,李总带着我和另外两个兄弟去发小卡片,不曾想,我们无意中到了金箭安保公司的大门口......” “黄毛,还记得那个大胖子什么模样吗?那个大胖子是谁?查清楚了吗?”张云霄不断的追问道。 “模样倒是能记住,是谁搞不清楚。”黄毛情绪有点低落,语气也低沉了不少。 张云霄向大家扫了一眼,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摇着头都说事发突然来不及查清楚那个大胖子是谁。 “彪子,郝杰,黄毛你们跟我来。”说着这三个人走出了房间,小李子挣扎着坐了起来,说是要一块去,被彪子一把按了回去,不能去的小李子牙根咬得咯咯作响。 张云霄看了看表,两眼露出杀气,气愤的说道:“这金胖子不仁,休怪我不义了,晚上7点,天刚黑的时候行动,大家准备一下。” 彪子和郝杰早就听说金箭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回还打了小李子,下手不轻,来了个暴栗,看来报仇的时候到了,好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了,这次该是机会了。小黄毛倒是觉得有点害怕,小脸变了颜色,豆芽菜一样单薄的身材,发育还不成熟,平时说话还是奶声奶气的,更别提打架了。 在京都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里,形形*的保安公司多如牛毛,金箭、银箭安保公司算是比较有名了。据说这两家安保公司是兄弟两开的,后来因为不和,公司一分为二。大哥金利来,肥头大耳,人称金胖子,以前是西郊公安分局治安支队的民警,吃拿卡要,警界败类,案发后被双开了,随后这金胖子,成立了一家金箭安保公司,业务发展得不错,垄断了西郊区的保安业务,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其弟金银来,开始在金箭安保公司当副总,后来单独成立了一家名叫银箭安保公司,主要业务在城区,规模稍小,由于头顶植被稀少,号称金秃子,也不是一个善类。 ...... 京都的仲秋,秋意渐浓,凉风习习,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一辆11座的金杯车静静的停在了金箭公司大门口的不远处,并没有熄火,随时准备如离弦之箭逃离现场。在金箭大门前的绿化带里,两个烟头在静谧的夜色里忽明忽暗。彪子、郝杰最擅长潜伏了,这是特种兵常练的课目,如同一日三餐一样熟练自如,一口气潜伏四五个小时那是小菜一碟,在特种部队时,曾经潜伏过三天三夜,那功底绝对不是盖的。大门口还有进进出出的人员,彪子他们正在静静的等待最佳时机出击。 突然绿化带中的两个烟头一灭,窜出两个人高大的人影,从金箭公司大门一侧直奔那太阳伞下的保安后侧而去。彪子一个反剪将那名保安双手死死抓住,与此同时,郝杰用一条宽胶带封住了那保安的嘴和双手,那保安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被彪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单手一提夹在腋下快速向金怀车跑去,那保安悬空的双腿不停的踢来踢去,“嗷嗷”直叫,双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