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瑾萱一脸震惊,筷子上夹着的食物应声掉在了碗里。 看着陆浅辰一脸不在意,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让她很想知道他的人生都经历了什么,才能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简单、随意,还是他本就是一个冷血的人。 “那他们报警了没有兰姐的儿子又欠了多少钱他们割走他的肾是要做什么进行非法人体器官买卖吗这是犯罪的”温瑾萱脸上写满了正义。 正在吃饭的崔泽听到温瑾萱这番正义言词的话,心里忍不住轻笑一声,果真是还没有走出校门、踏入过社会的人啊,浑充满了无知的满腔血劲。 不知道社会的黑暗,人的险恶,还有那贪得无厌的人心 “只是割走他的一个肾,没有要了他的命都是好的,要不然肖洛不会长记。”陆浅辰语气平平的没什么起伏,幽深的黑眸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稍纵即逝。 “小洛”温瑾萱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不敢置信的大呼道“小洛是兰姐的儿子” 赵弘文看温瑾萱那么惊讶,忍不住插了一嘴,“是啊,少夫人你不知道吗” 温瑾萱摇了摇头,一脸便秘的难看样。 她知道个,根本没人和她说过,而且她也没时间和这里的人联络感呢。 可最让她难以相信的是小洛那么一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怎么可能会赌博呢 还是这里有两个叫小洛的呢 “小洛那匹马也不是生了什么病死的,而是小洛在外面买了什么假死药,他原本是打算把那匹马运送出去,然后再给卖了换钱还债,回来骗我们说马死了,没想到用药过量,导致那匹马真的死了,少夫人,看人可不能光看表面啊。”崔泽语气不温不的说道。 有些人啊,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崔泽对那个小洛可是一点都不同,这种不知道报恩,反而还大胆的想要偷走他们少爷的东西拿去变卖还债的人,就是被人打死,那都是活该、罪有应得。 温瑾萱看着崔泽,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任何话,怎么会这样 “好了,都先吃饭吧,一会饭菜就要凉了。”陆浅辰有些不耐的开口,这原本好好的吃饭心,被搅合成了这样。 几人安静的吃了会饭菜,温瑾萱一直一副心事重重样,绪很容易被心影响到,饭吃的都没有以前那么香了。 陆浅辰见状,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他给温瑾萱夹了那么多菜,碗里的东西可以说是一点没下,连带自己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不要想了,有什么问题,吃过饭你可以问我。”陆浅辰拿着筷子,又给温瑾萱夹了几筷子菜,把那座山给垒起来。 温瑾萱转头看着陆浅辰,有些话让她忍不到饭后再问,放下筷子,几乎是脱口问道“小洛赌博,是不是因为缺钱用啊。” 温瑾萱无论怎样都觉得小洛不像是那种人,走上赌博这条路,到现在的遭遇,让她私心里觉得他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浅辰唇角扯出一个说不清什么绪的笑容,还没开口说话,崔泽便替他回答了。 “缺钱少爷可没少亏待这里的工人,他们在这里工作的工资可是比外面那些普通白领还高,而且管吃管住,一年下来都能存不少钱,谁家里要是有什么需要用到钱的地方,只要提出来,少爷都给予他们帮助,那个小洛就是一个满口谎言的人,如果不是看在兰姐的面子上,少爷也不会让他一直留在这里,之前他就用各种理由和借口提前领走薪水,到现在他已经把后半年的工资都提前领走完了,这些不说,之前少爷在知道他欠下赌债,被人追讨的时候,已经让我偷偷帮他还过几次债了,可他就是被鬼迷了心窍,每次说以后再也不赌了,却总是屡屡不改,还偷兰姐养老的钱,兰姐没了丈夫,就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打骂也舍不得,要什么都给,就养出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败家玩意儿。” 崔泽越说越气愤,他无父无母,最羡慕那些有家庭有父母的人,看到那些不争气的人,他就想狠狠的抽他们一顿。 同时又让他替兰姐庆幸道“不过幸好小洛那个败家玩意儿胆子小,没有沾惹上毒品,也做不出烧杀掠夺,没犯过什么大事出来” “”温瑾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今天听到的好事,可怜兮兮的看了陆浅辰一眼,拿起筷子埋头吃起了饭。 陆浅辰这个护短的人,因为温瑾萱的一个眼神,就觉得他的人被崔泽欺负了,觉得他没一点眼力劲,不懂女人那颗善良的心,净瞎说一些大实话。 安慰般的摸了摸温瑾萱的小脑袋,视线直直的盯着崔泽,唇角噙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阿泽,本那家新公司的总裁位置就交给你了。” “咳咳”崔泽被呛到了,万般艰难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心翼翼的讨好开口道“少爷,你昨天不是说那个公司咱现在不着急吗怎么突然一下子就交给我了呢,小的承受不住那个重担啊” 他的内心则是在嚎叫,我不要去本管理那个破公司,说什么都不能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这要是接下了,他好几年都必须呆在本,他这是要被他们少爷发配边疆,打入冷宫的前奏啊 陆浅辰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左右手崔泽离自己远去,那样他还怎么放心的谈恋,顶多就是刺激一下他,佯装出一副纠结的口吻道“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那个公司不能拖太久,必须早点进入轨道,那样才能早点满足上市条件,然后重新上市,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既然你不愿意去那边接手,那你就看看本市的国企高管当中有没有适合的人才,如果有,就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