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鹤白郑重道:“你放心,我不会让父皇再来打扰你的,我已经告诉父皇你是我的人,他应该会有所顾虑。”
“那个,殿下,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那句话我就当你为救我而说的一时糊涂话。”常霜也很郑重的表示,她可没兴趣做别人的人。
鄂鹤白笑了,唇边溢出一丝自信与得意,“不是糊涂话,我会把说的话变成事实。”
鄂鹤白那过于自信的笑容,还有莫名的拥有感,叫常霜很不顺眼。
说白了,他认为他想得到的就会得到?
他以为,这是在青楼花钱就能买到?
常霜眯着眼对他嗤之以鼻,“殿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就好了,多谢款待,晚安。”
常霜说罢就起身离开。
看常霜是不高兴了,鄂鹤白也没说什么,只微笑着目送她。更生气的她他都见过,这样的她反而让他心情变得更好。
“晚安,晚上安好吗?”鄂鹤白喃喃自语常霜说的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今夜会有个好梦吗?
第二天,常霜就把昨夜与鄂鹤白在饭桌上说的话忘了,除了她叫他解决他老爹的事。
常霜正在房间里看柳白飞给的图,脑子里却在思考生意,想着自己做什么生意好,她不跟别人合作,要自己赚钱的项目。
这时,“砰”地一声有人急急推门进来了,“大姐,大姐,那个皇子又来了!”
竹季很嫌弃地说,脸蒙了块布,他以为朝廷的人都走光了呢,怎么还来?
“嗯,他来干什么?”
常霜把图纸拍在桌子上,也有些嫌弃,因为她想起鄂鹤白昨的迷之自信的话语,就觉得被侮辱了,她果然还是讨厌他。
“谁知道,大姐你快去应付他吧,他带了很贵重的礼物来,姨都要招架不住了。”竹季目光在图纸上扫过,没在意。
“唉!这个人想干什么?”常霜把图塞入抽屉里就往外走去。
“我回房了。”竹季跟着出来,然后回自己房间去把门关得紧紧的。
“公子可真是仁慈宽厚,霜儿脾气大,有得罪公子的地方实在抱歉,我这个做娘的也有责任……”
“伯母不必自责,霜儿性子直爽,我倒是喜欢……”
霜儿?喜欢?他与她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虽说他指的喜欢是性格,但常霜听着还是很恶寒。
常霜大步踏入门内,再不进去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娘,有贵客来了呀!”常霜直直盯着这贵客,不快地眼神明显在质问他来干什么。
何孝娟听鄂鹤白说女儿脾气暴躁,还骂过他,她不知有多尴尬,这死丫头什么话都敢说。
“霜儿,白公子是来道谢的,呐,这是人家送来的谢礼,你看看吧。”
何孝娟瞪瞪女儿把麻烦丢给她,又对鄂鹤白和颜悦色着道,“我还有事忙,你们谈啊。”
鄂鹤白点点头,“打扰伯母了。”
常霜看礼物,果然贵重,摊在桌子上的一个盒子里,躺着一支泪泉发簪。这是青玉,吊着三滴青玉,一看就价值不菲。
其他还没打开的礼物,不知又是什么。常霜却没打算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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