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老成?傻儿子?男人?脏床单?她觉得他脏,以为他有什么特殊嗜好?她一直这么看他的吗? 鄂鹤白面目已完全冰冷,泛着冷光的眸子中隐约现出杀气。敢这么当面损他七皇子,她可真是胆大,要不是现在正是特殊时刻,他一定把她丢出去喂狗! “你,你个低贱的贱人,放开本宫,本宫要斩了你……” 淑妃怒火大发,力气又加大了起来,她紧紧抓住常霜的手臂,长利的指甲都掐入她的皮肉之中,掐得常霜很疼,脸都皱了。 淑妃奋力抬起身子,伸长手臂向常霜的脖子抓去,常霜急急转头避开魔抓,见鄂鹤白只站着看戏,顿时怒火又上来,这丫的怎么不来帮忙? “喂!帮忙啊!” 鄂鹤白冷冷地看着常霜,母妃把那臭丫头给掐死了算。 “母亲忍一忍,挺过去就好了……。”对于常霜说的话,鄂鹤白是信了,不得不信。 “放开本宫,本宫不饶这贱人……滚!都滚!” 鄂鹤白一出手,不同凡响,他看似是平常地握住病人的手,病人却老实了许多,身子已不能挣扎,只有大口喘气。 看母亲变得如此糟糕,鄂鹤白脸色越发难看,到底是谁害的?他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常霜趁鄂鹤白按住病人时,抽回自己的一只手去取出针,这针是借的贺大夫。常霜给病人身上扎了几处,手法很快,给病人缓解一些痛苦。 “咳咳你们,你们竟然忤逆本宫,本宫要,要……”病人脸色依然苍白,身体还有抽搐,呼吸也急促。 常霜附身听听她的心跳声,然后翻身下榻,对鄂鹤白道:“就这样,不要让她伤害自己,过会儿她自己就静下了,然后吃好喝好睡好,就没事了。我回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此刻常霜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刚才口无遮拦犯了大忌,她先溜去想想对策。 常霜说罢就离开,齐明和贺大夫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鄂鹤白专心安抚发疯的母亲,没空理他们。 “姑娘,姑娘啊,你,你太胆大了,怎么连皇子也骂?诋毁皇家是有罪的!” “霜儿,我看这皇子不简单,他准不高兴了。你明日一定好好跟人家赔礼道歉,看在你救了人家母亲的份上,他也许不追究。” 贺大夫和齐明比常霜还要担心她。 常霜抓抓头,懊悔不已,说错话了呀,她知道自己祸从口出了。说人家脏这种话就是不是骂皇子,别的人也要忍不住,更何况最看重面子的皇家人。 “我知道我知道,不急不急,冷静冷静,这样吧,咱们先各自休息,明日再说。” 常霜安抚两个长辈,把他们请出房间,然后关上门。 “呼!”常霜深呼吸口气,她也累了。 常霜躺下睡觉,不管别人变得怎么样。躺了一会儿,常霜突然掀起被子跳起来,就着小夜灯要收拾东西。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常霜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必收拾,穿上衣服就可以走,她来时可什么也没带。 常霜点点头,再次上床,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