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又道:“我相信中原是没有这种东西的,可作为外域来的贡品。从夫人的症状看来是吸取有几个月了,夫人被断了毒源,若不是下毒者毒用完了,就是对方故意断毒让夫人变成疯子。不过,我不知夫人有没有被人利用做了什么。” “解决的法子,中毒者方面,就是不让她再吸,强制她挺过去,慢慢的她发作次数减少,慢慢就会痊愈,吃好睡好,人也会恢复正常。注意以后不要让她复吸就好,若再复吸,就很难治了。” “至于毒源,若对方只是拿来对付个人,那就算了。如果不止如此,那么花和制毒的人,只有灭了才能制止祸害。” “当然,这些情况,是夫人中的毒如我如我所说的一样的情况下。” 常霜说完喝了茶润嗓子,其实她想喝果汁,回去她就做果汁。 室内静下来,这里的人都是明白人,明白常霜说的是事,简单的说,就是这种毒能毁了人,持毒者背景强大复杂。 鄂鹤白静坐原地心情复杂,还有些许激动,但他面上平静,无任何波澜。 想起营中来的信,说近来营中纪律散漫,训练进行不顺利,有士兵生病厌食,没力气上校场,军医找不出原因,正无措。 难道,持毒者已经对军营下手? “常姑娘,你说要看我母亲发作才能下确切定论,那就烦你在此陪到母亲痊愈,只要母亲痊愈,我定当千金赠送。” 鄂鹤白对常霜的态度温和了一些,他是信他了。 常霜却不太高兴,她没打算以大夫身份赚钱的,却老是遇到救人能赚钱的机会。千金好啊,她喜欢,可她突然有了那么多钱,村子里人会怎么认为?虽然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她的生活会有麻烦。 看常霜似是不开心,鄂鹤白想到医术高者一般有怪癖,想要的东西不同常人。 “或姑娘有何条件,本公子能做的定当让姑娘满意,只要母亲痊愈。”鄂鹤白又给了她承诺。 常霜道:“我只留到夫人再一次发作确认之后就离开,我家里很忙,当然我会看情况。至于报酬,我不要钱,这几日我会好好想想要什么。” 常霜看着鄂鹤白的眼睛,毫无畏惧,坦率直接,大夫与病人谈报酬,再正常不过了。 “好。”鄂鹤白同意,现在看这个女孩,他不讨厌了。 常霜暂且在这儿住下,等那什么妃子发作之日到来,她也好好想想跟皇子提什么条件好,这个皇子能做到什么。皇子,也不全是都有本事的,有的人只有个头衔罢了,无权无势,连奴都瞧不起。 病人房间附近的房间,鄂鹤白挺着青松般的身子站立于窗前,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块金黄令牌。 屋外洒满金黄明媚的阳光,空气却没有多暖,阳光中带着丝丝冷气,提醒人们现在还是冬季。 鄂鹤白缓缓回神,明眸中点缀着点点寒霜,进而变得黑暗,“无艺,你代我回营,把事情查清楚,如果跟那姑娘说的一样,得早些把人治了。” 有人不止搅和后宫,还把手入他的军营,呵!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