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继续道:“豪叔不止这个旧疾,还有其他的症状,是近来发生的吧,这个才是豪叔烦恼的原因。附近大夫都没治好,豪叔一定一直在找能治好的大夫吧。不过,我没看到豪叔的腿,说不出太多,我得看了豪叔的左腿才知道怎么办。” 豪哥脸色一直都很冷峻,“你不是大夫,我岂会让你看我的身体,况且你一个女子。” 常霜无奈叹气:“如果因为男女有别而对患者视而不见,那做大夫有何意义?我现在是不是大夫,但我拥有大夫的医术,是个还没被人知道的大夫。” 豪哥有诸多疑问,“天才神童也是有的,我并不认为普通人家的小孩子不能有本事。先不说你的医术从何学来,或是无师自通,来你家之前我已打探清楚你家的一切情况,你若有这等本事,为何你还让你母亲遭罪?” 常霜无奈:“豪叔,凡事都有意外,这不是人能控制的。我爹因我娘生不出儿子对她又打又骂,前几日我因劝架被爹爹打晕,待我醒来娘已经被休,被娘家人接走,不然我还能给娘治腿。 我本打算过段时间去看娘亲的,哪知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我没办法,只能以救你为条件,解决家里的危机再说。” 豪哥清眸冷冷,还是不为所动。 无奈,常霜只能说故事了,“唉,豪叔,我告诉你我医术从何而来,不过还请你替我保密。” “你说。”豪哥表示洗耳恭听,看她怎么说。 “我以前上山砍柴遇险,被一位老人救了,他说他就住在山里,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他的事。我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时常上山给他带吃的,陪他说话。 慢慢的,他叫我认些草药,我一开始觉得好玩,后来才知道他在教我医术,还教导我不要锋芒毕露,不要让别人知道是他教的我,我年纪小,还需要多学习,不能骄傲自大,起码要我二十岁之后再慢慢露出能力。 所以,我从来不在人前显露自己懂医术的事。还请豪叔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豪叔失望,若我医治出了问题,我愿以死谢罪。” 常霜说得认真,不像是谎言,豪哥有那么一瞬间信了,但他的谨慎还是让他冷静,不能一头热。 嘿嘿,常霜除了自己会医术这一点,其他都谎言的。 “小丫头,既然你告诉我这些,何不再告诉我那位老神医叫什么名字?或许我还知道呢。” 豪哥要证实,他知道一些神医之名,若在这村子里的女娃都能知道神医之名,他就真信了。 常霜为难了,“豪叔,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告诉我他叫什么。” 没有这个人,她要是编个人名来,在神医界若没这个人,很容易就被拆穿了,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你对自己的师父一点也不知道吗?”豪哥质疑得很。 “师父?”常霜眨眨眼,“他不是我师父,他不让我喊他师父,他说他不收弟子,他不会收我为徒。他老人家怕是嫌弃我出身低微,不肯收我为徒。” 常霜说着小脸露出想哭的模样,不解又委屈。她心道,自己的演技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