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这样细皮嫩(肉rou),长相俊美的小鲜(肉rou),他们应该会很喜欢吧?
傅迟不是喜欢强迫弱女子吗?不是认为是要与男人,无论被迫与否,都应该属于这个男人吗?
所以今天,宁静就要让他好好尝一尝这种滋味。
宁静唇角噙笑,缓缓落下一子。
傅铖无意间一抬眼,正好看见了宁静这一抹笑,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替傅迟默哀。
惹了他的(爱ài)妃,傅迟就自求多福吧。
而暗牢里,傅迟被关进去的第一天,就经历了酸(qi)爽(can)的一夜。
“啊啊啊,你们干什么?”
“你们为什么脱我衣服?”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恭亲王,是未来的皇上,我是太子,太子!”
“不要,不要!你们放开我,放开,啊”
傅迟在暗牢待了三天,宁静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原本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
当傅迟被带到宁静面前的时候,他半晌才反应过来。
看着宁静的眼神慢慢恢复了起来,随即又充满了仇恨,他终于发现事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他恶狠狠地盯着宁静,然后野兽一样朝着宁静扑过去,却在下一刻被人死死摁住。
“((贱jiàn)jiàn)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已经答应娶你做太子侧妃,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宁静皱眉,还真是冥顽不灵呢。
太子侧妃?
可笑!
宁静看了看自己早上新染好的指甲,那是傅铖亲手给她染的,染的非常漂亮。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扫了傅迟一眼,“本宫为何要放着宠冠六宫的皇贵妃不做,去做你一个区区的太子侧妃?傅迟,你脑子没问题吧?”
傅迟一时间语塞,随后面色难堪地问道“难道,你从来没有(爱ài)过我?”
宁静真的是被气笑了“本宫和你很熟吗?为什么要(爱ài)过你?”
傅迟睁大了眼,理所应当道“我们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吗?”
宁静微微歪头,然后挥了挥手,让人把之前和傅迟一个牢房,并且“(热rè)(情qg)”照顾过他的囚犯都带了进来。
傅迟一见到那群猥琐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这三天的记忆,对于傅迟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到现在他的(屁i)股都在痛。
“你、你你把他们带进来干什么?我明白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jiàn)jiàn)人!你是故意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宁静实在是不耐烦和这么一个沙雕再解释那么多了,因为她发现不管她怎么解释,这种病入膏肓的直男癌,都是不可能明白的。
宁静起(身shēn),上前居高临下道“你和这些犯人不是也有了夫妻之实吗?你怎么不(爱ài)他们?”
傅迟面色变了几遍,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宁静,只能(阴y)狠地瞪着她。
“((贱jiàn)jiàn)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傅铖一定不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吧?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娶一个劳资不要的破鞋,还当成了宝贝,能给傅铖戴绿帽子劳资死也值了!”
“破鞋?”宁静不怒反笑,她看向了刚刚被带进来的几个囚犯,“你们好好照顾他,不要玩儿死了。”
说罢,宁静就带着人悠然离开了暗牢,(身shēn)后是傅迟惊怒怨毒的骂声,宁静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罢了,何错之有?
傅铖一直等在宁静的寝宫里,闲来无事便拿了一本书安静的翻看。
听到宁静回来了,便放下了书,迎了上去。
“去看过傅迟了?”
“嗯。”
宁静点头,问“鹿城那边现在(情qg)况如何了?”
“沉戈已经围城许久,恭亲王怕是要支撑不住了,况且傅迟还在我们手里。”
“如此便好。”
宁静闻言放心下来,想必往后恭亲王也翻不起什么花样了。
三个月之后,鹿城已经弹尽粮绝。
果然如宁静和傅铖料想的那样,已经走投无路的恭亲王终于答应打开城门。
不过,他却也以一城百姓的(性xg)命相要挟。要求沉戈看在往(日ri)的(情qg)分上,答应他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傅雨薇。
沉戈自然是应下了,他又何尝想和昔(日ri)的血亲兵戎相见?
城门打开以后,恭亲王自知罪孽深重,自尽了,至此叛军彻底溃败。
傅雨薇神色恍惚的走出城门,远远和沉戈对视。
他们有多久未见了?
自沉戈被太子,哦不对,是当今皇上看重以后,他们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