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擂台,徐直是不想上去的,别看宋然登封市中考第一,他要上去便是分分钟虐对方,毕竟宋然再厉害,也尚未正统练气,异能天赋更是不知有没有开。 而徐直如今水准已经和基础修炼者初阶的人差不多,即便在高中年级组,那也是前列位置。 最少也是顾雨兮那种级别的,双方才能相互斗上一番。 上擂台虐菜,拿奖金,不存在的。 说到底,徐直心理其实还有点藏着掖着的意思,自己这点本事压根就不够看,四周都是大能,上擂台只是小孩子比斗给人家看,更像是某种才艺展示。 好处,打出些许名气,或许哪个大能可能想起便提上两句,某某家那孩子还不错,有资质,前途可期。 至于坏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秀的快,死的早,徐直脑袋里不断的闪现出各种词。 如今他的心态以上辈子影响为主,中国人向来遵循的便是如此,无为,不强出头,更有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一说。 说到最终,其实是徐直觉得这获利十万跟收获的风险效应不成正比,不值得冒险而已。 十万块,不过是一百个金币而已,东方村,金币大把呢。 商千秋就蠢蠢欲动了,这姑娘这辈子还没欠债过,如今还剩下两百万的债务压在心头。 特别是今儿个小跑车被撞变形,看那灾难现场,维修起来怎么的也要花费上万去了。 有十万块羊毛薅,她如今眼睛都直了,打不过宋玉她承认啊,没正式修行和修行过两年的,完全还处于两个级别。 可她能打宋然啊,宋然厉害是不错,可最近商千秋在虎山训练营被狠狠练了一个月,又有龙魂草加强体质,甚至还觉醒了天赋异能。 宋然便是登封市中考第一,商千秋也敢去撩虎须。 如今商千秋拳力相比中考时,增加了近二十五公斤,加上暗劲,商千秋不觉得自己会输,最多是会与宋然多缠斗上一会儿。 当然,身边这个变态就算了,商千秋想想,徐直即便是去高中组,和宋玉打,也能将宋玉赶下台。 眼见第二波人已经上场,商千秋扒开人群,使劲往里钻,她得赶紧去报名。 十万块啊,我来了。 徐直听着商千秋喃喃,心知这女孩又犯了眼热病,病的还不轻的那种。 在遗迹的时候就念叨叨龙魂草,腿抖的厉害都想爬悬崖去摘上一朵,完全忽略自己死活问题。 如果不算眼热这个毛病,徐直觉得商千秋还属于正常人。 擂台赛对于商千秋,难度有,但是并不大,徐直看过宋然的拳脚功夫,似乎是苦练过一番,可相对商千秋,还是略逊色一筹,何况商千秋在千机中练了一周。 这一个月的进步比较大,宋然如果没有特殊的训练,怕是要败在商千秋手下。 等第二个年轻人败阵下来,商千秋一跃而起,直奔测力仪去了。 擂台之远处,数个篷车林立,这儿是登封,化安两地的一些大家族聚集地,数百人在此宿营。 篷车的奢华,不是帐篷能比拟的,篷车如那移动的阁楼一般,在篷车中,一人拥有一个独立房间,也有公用的厨房厕所甚至是卫浴池。 此刻,篷车之上,两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正在围在棋盘旁落子,一人愁眉苦脸,一人笑意盈盈,显然是这棋局下的接近了尾声。 “哎呀,正安兄,我那不成器的侄子怎么和你闺女冲突上了,在那儿打擂呢。” 这下棋之人,一人叫商正安,正是商家这代的掌舵人,另一人则是那宋玉之父,宋公明。 宋公明则是登封宋家掌舵人,商宋两家商业上合作良多,关系也不浅,如今因为剑门山严浪修炼遗地,聚到了一堆,手痒难耐,不过招,下起了棋。 这两人,喜好下棋,棋艺也是半斤八两,只是都下的很臭,作为两地高高在上的大佬,没几个人敢赢这两个家伙,或不敢下,或故意输。 某些大佬棋艺好的,又不愿和他们下,嫌丢人。 两人只能感慨棋手难寻,如今相逢,顾不得印证修炼这种事,下棋才是正道。 “该你下了,该你下了,小辈闹腾就闹腾去。” 商正安下棋很入神,此刻,距离赢棋便只有一步之遥,哪有什么心思去看自家两个小家伙比武,反正两家小辈有些分寸,不至于打生打死。 宋公明一点也不想落子,两人棋艺臭归臭,可宋公明这盘棋下的比商正安更烂,已经没法收场。 “哎呀,你看我侄子,一拳打到你闺女胳膊上了,哎呀,又是一拳,嚯,还被踢到了腿,这是要丸啊,正安兄。” 这么惨,商正安扭头看去,啧,宋公明你这播报的,报反了吧,哪是自家闺女被打,明显是宋然挨了不少下。 宋公明一把抓掉一颗棋子,偷摸放到衣兜里。 “你看看,又是一脚,你这闺女真是凶残”宋公明品头论足道,他就宋然第一拳打到商千秋说的是真话,后面说完全不带人名的,那可是商千秋压着揍宋然。 可商正安没这么想,这也正是宋公明故意误导的,方便偷子。 “哎,哎,你这侄子啊,可是要输了,这棋啊,你也得输”商正安看了看擂台现场,得意的道:“快落子,落子。” “唉,只能下这儿了。” 宋公明将黑子落在刚刚被偷子的一处,下这儿,商正安便没辙了。 “咦,哎,那儿还能下,我怎么没注意到。” 商正安摸头道,连忙把旁边那个口子堵上。 两人这棋艺臭,诸多地方都不容易注意到,商正安也不以为意,反正,局面还是大好的。 宋公明感慨一声,自己的棋局又能多活十几步了。 两人你来我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