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指着牙印问白越。
白越当时哪儿想到那么多啊,现在看着那个高高露在衣领外面的牙印,心虚。
“怎么是我的锅了,谁让你耍流氓的。”白越一边心虚,一边狡辩,走过去戳了戳容延脖子上的牙印。
“你说怎么办吧!”容延哼哼一声,抱臂看着白越,“要不就说你晚上梦游,突然来咬我。”
白越:……
懒得理他,白越去了衣帽间,翻翻找找,找出一条不算太厚的围巾,走过来三两下给容延围上。
“这就遮住了,就这样吧!”
容延:……
“现在可十一月都没到呢,你见路上有人戴围巾了吗?还是穿的西装。”
“就说你感冒了吧……这么大一圈,创可贴也遮不住哇!”
容延无奈,只好去换了身风衣,既然说感冒保暖,要做得像一点吧?
于是,容延和白越出现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其他人看容延的眼神,就特别奇怪。
十月下旬而已,这么冷了吗???
白越超想笑,又觉得的确是自己惹的祸,还是不笑了,免得容延晚上找他算账欺负他。
“哥哥感冒了,我让他穿暖一点。”
众人了然,这才收回了目光。
只有容扬,眯着眼,一副“哼哼,我懂的,被我看穿了”的样子,可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秘密,不能与谁分享,觉得寂寞得心痒痒。
饭后,容延和白越要去送养父母去机场。
趁着容延去取车,容扬蹭到白越身边,笑眯眯地问:“你们昨晚干了什么?!骨科还是低调点比较好吧!我猜大哥满脖子都是你吸的吻痕!你太浪了越越!”
白越:……
“别胡说。”
“我怎么会胡说呢!我这是见多识广!你在心虚呀越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越越!”
容扬是在是心痒嘴痒,这么大一个秘密,他谁都不能说,现在又让他看到这么刺激的一面,他只能跟白越扯两句过过瘾。
白越受不了他一直说,忍不住要怼他,就道:“你最近,少说话吧,你知道你喝醉了在爹爹面前说了什么吗?”
容扬一愣,眨眨眼,“说什么了?”
“你啊,对容璋又亲又抱,说要和他谈恋爱!”
“什么?!”容扬吓得猛跳起来,抱住脑袋惊恐状!
总算是吓住了,白越心里哼哼着,心想这下容扬可不敢再多说他和容延的事了吧?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们不一样,你和容璋不行的,别乱来。”
容扬又是一怔,放下了手,捋了捋自己头顶扎起来的小辫,又揉了揉鼻子,道:“我就喝醉了说胡话呢,当然不是真的啊,你们才是不要多想!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啊,我还没浪够,傻子才会喜欢容璋,你看看他又凶又丑又没气质,啧啧。”
他这里正说着容璋坏话呢,容璋正巧走了过来。
容扬扭头瞥了他一眼,没正眼瞧,走过去切了一声,“真丑!真丑!”
说着,嘀嘀咕咕一个人走了。
容璋被他骂了,也没个反应,显然容扬这么不讲道理的样子他见惯了,见怪不怪,他是来找白越的。
“我陪你们一起去吧?现在是非常时期。”
没想到容璋过来就是为了保护他,白越愣了一下,感动。
看着容璋脸上的青紫还挺严重,白越道:“不用,没事的,你在家休息吧,昨天真是谢谢你,你是个好哥哥!”
容璋的扑克脸,一阵扭曲,很不乐意听这种肉麻的话。
白越噗嗤一笑,拍拍容璋,歪头道:“超man的嘿!”
容璋:……
“别说了,保护家人是应该的。路上小心,不要离开大哥身边。”
说着,容璋扭曲着扑克脸转身走了。
大概是在害羞,白越心里这么想着,乐不可支,跑去找容延。
上了车,跟容延说了一下容璋有趣的反应,容延也是淡笑了一下。
“他很爱家人,可惜。”
白越懵了一下,“可惜什么?护短有什么不好的?一家人就该相亲相爱啊!”
容延看了看他,松了松脖子上的围巾,淡淡地道:“可惜,造化弄人,最爱容家人的容璋,不是容家的孩子。”
闻言,白越猛然睁大了双眼,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