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风掌门说的不错,御儿的确是我和攸宁的孩子。所以,你现在可以放手了么?”就在这时,君攸宁身后传来了一声温润。
白魇走过来,拿开揽风的手,将君攸宁护在了怀中。
“你回来了。”君攸宁看见白魇,眼底的忐忑逐渐退却。
她一个人,真不知道要如何摆脱眼前的男人。
揽风一眨不眨的瞧着,注意到君攸宁的神色变化,心口狠狠一痛。
他能看的出来,宁儿讨厌他,却很依赖白魇。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崩溃。
他看着白魇,心底嫉妒疯长,几乎让他发狂。
曾经,宁儿是那样依赖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与他分享。
可惜现在,这些都不再属于他了。
白魇看着君攸宁,温柔点头,顺手将君御接到了怀中,“今日没有猎到野鸡,但是抓了两只鸽子,一会给你炖汤。”
说来奇怪,刚才还被揽风吓得哇哇大哭的君御到了白魇怀中便安静了下来,不哭也不闹。
这一幕,看得揽风眼底又是一痛。
也许,这个孩子真的是白魇的。
不然,他怎么见了他会吓得哇哇大哭,而到了白魇怀中,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呢。
“我们回去吧。”君攸宁不想看见揽风,忙催促白魇离开。
“好,我去炖汤。”白魇也不想多做停留。
他比君攸宁更不想看见揽风,这个曾经带给攸宁很多伤害的男人。
揽风怔怔的瞧着二人相携离开,即便心口痛得无法呼吸,他都没有任何动作。
他知道宁儿厌恶他。
所以,他不敢强迫她。
回到小院后,君攸宁便一直枯坐在石桌前。
此时,她心底发慌,心口跳得厉害。
白魇抱着御儿坐到她面前,看着她不安的眸子,轻声问,“你在害怕么?”
君攸宁没有回答。
“别怕,有我。”白魇说着抬手去握她的手,想要给她些安慰。
然而,他还没有碰到,君攸宁便将手挪开了。
“没事,你别担心。”君攸宁不动声色的将双手藏在衣袖之中。
虽然大家都以为她和白魇是夫妻,其实二人只是朋友。
他会每天为她炖汤补身子,也会替她带孩子,但是却不曾有任何冒犯。
就连握手,今日还是第一次,还被君攸宁躲开了。
白魇看着她捏着衣袖的小手,睫毛轻轻颤了下。
即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个人的。
这一点,连她自己根本没有察觉。
“小白,今日一事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君攸宁咬了咬唇。
虽然她没有亲口承认御儿是白魇的孩子,但她却成功的误导了揽风。
“无妨,我不在意,你无需放在心上。”若是她能亲口承认自己是御儿的父亲,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她。
“我只是不想让他纠缠而已。”君攸宁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解释了一句。
白魇点头,将御儿抱到她怀中,“我知道,你看着御儿,我去炖汤。”
看着他撩步朝书房走去,君攸宁蓦然抬眸,将人叫住,“小白,我们搬家吧。”
“因为他?”
君攸宁犹豫着点点头。
招惹不起,那就远远的躲着。
“御儿还小,不能舟车劳顿,这两天我先出去找新的住处,等安顿好了,就把你们母子接过去。”
君攸宁点点头,仍然有些忧心忡忡。
她恨不得即刻就能搬离这里。
第二日,白魇一早便出去寻找新房子。
临走前,他担心揽风又去骚扰君攸宁,特意将他们母子送到了隔壁二婶那里。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白魇早晨出去,傍晚归家。
每到黄昏,君攸宁都会抱着御儿在二婶门前张望,等着白魇回来。
自从找到君攸宁后,揽风便在南木镇住了下来。
日日朝隔壁的小院张望,期盼能够看见那张熟悉的小脸。
好几次,他都有前去找她的冲动,一想到她眼底的厌恶,他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每天看着她和白魇的温馨生活,他的心里都会涌出浓浓的苦涩。
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
即便那张花颜上的笑容不是给他的,他也甘之如饴。
他对她的感情,也许已经病入膏肓。
揽风以为自己的默默关注,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可是没几天,村子里就开始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们骂他不要脸,不知廉耻的去勾引有夫之妇。
有的人,甚至开始排挤他,让他赶紧离开村子。
揽风眼底苦涩,这里的人之所以这么厌恶他,大概与宁儿的好人缘有关。
是啊,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