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萦钥出去行了半天,也不见邵诩身影,便回了去。此时邵诩已回至了住处,见了老者便说道:“张老伯,你们这村落有多少户人家,其中又有多少男丁。”
“我们这村子小,大约有二三十户人家吧,男丁就三十余个吧。”
“张老伯烦你召集来村落里所有能来的人,我已有办法救你的女儿了,你见了人面就说这里出现了异象,说得越怪异越好。”
这张老伯听完也不明其意,反正眼下也无其他办法,姑且照他说得做吧。他逢人就说自己家里来了个奇人,把各种奇象说了个遍,众人纷纷好奇不已,便陆陆续续往张老伯家中而去。
众人都站在篱笆墙外往里瞧着,都想见见有什么奇异之事会发生,却无人敢跨入院内。“门开了!”邵诩从里走出,手里拉满一张猎弓,咻的一箭朝西北方的树丛中射去,只听轰得一声那树丛便燃起了火来。正在众人吃惊之际,又发出了一箭,直直地朝一个蒙面大汉射去。那人一动未动,箭穿过草丛,等众人反应过来之时,箭头已经穿入石头之中。邵诩对着那人大喝道:“汝可是山上之盗匪,在上前一步,此石即为汝头。”那人见状连忙后撤数步,口里念着:“寨主交待,再过三日不交出十个黄花丫头,定来屠村。”那大汉边说边往后挪着腿,待众人不留意之时拔腿就跑了去。
“这下可怎么办,前些天不是要一个吗,今日又要十个,今后可怎么办啊!不交命也保不住,这可怎么办!”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这里不是有位神人吗,刚刚一箭就能起火、入石,定是上天派来救我们的神人。”
“对,对,对。求神人出手救救我等,您定是上天派来搭救我们的。”
邵诩放下手中的弓,顿了顿声音说道:“大伙莫急,我虽不是神人,但也练过一些武艺、兵法,大伙若信得过我,我有办法剿灭这盗匪。”
“什么办法。”一个带头年轻的男子问道。
“只要大家齐心随我一起对抗盗匪,相信这盗匪必能剿灭。”
众人一片哗然,无人再敢言一语。邵诩见众人如此,突然提起手中的弓,“喝”的一声将手中的弓拉断。
“竟然如此,那我也无留下之必要,你们还是交出自己家女儿为好,日后不知还有何盘削之法。”说完邵诩便向张老伯与村民们告辞,转身就想前走去。
那个带头的年轻男子急忙上前拜倒在邵诩跟前,求先生救我等,我愿听先生的,谁不听先生的就是和我张大躬过不去,先生的话就是我的话。”
“先生,为何为何不说话?是怕我等明日反悔不认吗?”邵诩弯下身子将张大躬扶起,仍然还是不作言语。这下张大躬急了,“嘭”的一下重重地跪在地上,指天发誓道:“我愿誓死追随先生,与盗匪拼命,要是反悔,就猪狗也不如。”
邵诩见其如此坚定,立马将其扶起,就此应了下来待众人皆离去后,邵诩遂叫张老伯叫回在树丛中的杨萦钥、牛夯等人,与张大躬在屋内谈论怎么对抗盗匪。
“我自幼在这山里打猎,会使几下弓箭,也未见过先生这样的,先生刚那两箭穿石、起火,可是用的神力?”
杨萦钥这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捂嘴笑着说道:“这哪里是神力啊,这些是邵公子想出来的障眼法。那胖盗匪是他扮得,她指了指一旁的牛夯;火是我放的,石头也早凿开了一个口子,箭也是趁你们不注意时插上去的”。
“请张兄弟不要见怪,实不该用此小把戏戏弄大伙,不过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激起大伙对抗盗匪的决心,除此外我也是别无他法,望张兄弟见谅。”
张大躬此时才焕然大悟,不禁大笑了起来,自此对邵诩的谋略与心思佩服不已,与邵诩商量着如何联络附近村落一起抗匪,如何趁盗匪下山之时伏击盗匪等等。
三日后,清晨,一伙人吹吹打打往村落里走来,领头的那人边上跟着一人,是个书生模样打扮之人。领头那人脸上挂着不悦之态,嘴里不停念着什么,转过身来催促一行人加紧赶路,别误了吉时。
此时邵诩等以埋伏在均盘岭下,这一伙刚刚下了岭来,也未做什么准备。只见邵诩一声令下,众人齐声呐喊,不远处树里隐约立起了许多大旗,似乎有数千人的军队在哪里埋伏着。那领头的人见此状也不禁心中一震,这里何时来了这么多军队,正在此际在盗匪们身后也传来一阵阵声响,这下领头的那人彻底慌了神,战不敢战,逃又不知往哪里逃。
“你们听着,我等是郢州牧帐下,奉命讨匪,现领军来此,只剿匪首,其余诸人只要不作抵抗,一律不问罪责,汝等还是早些弃械投降为好。”
“戚先生,我们是降了还是拼死一战?”先前领头那人小声的说道。那戚先生似乎再想些什么,挥挥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则走向前去对着河岸的树林中喊道:“将军,可否能借一步说话。”
邵诩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邵公子,小心有诈,不可这样直接就出去。”杨萦钥担忧的说道。
“就冲这份胆量,此人绝不是一般的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