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损伤。”
头顶的温暖缓和了风墨晗脸上的沉凝,脑袋下意识在男子大掌下蹭了蹭,扭扭捏捏嘀咕,“那你也要把话跟我说明白,你把柳姨拉进政事来,是想做什么。”
风青柏笑,身上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强势与睥睨。
“造神。”他说。
当天,宫中拟发的圣旨,着人以特殊渠道快马加鞭送往云州香山。
圣旨上除了风青柏所言,风墨晗还另外多加了一条,命云州各级官员,全力配合赈灾,在此期间,谁若敢在其中横加阻碍令救灾无法顺利进行者,定斩不饶!
同一时间,风青柏在王府召见了钱万金。
接到诏令的时候,钱万金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风青柏那个家伙在搞什么?有事直接上门说就成了,搞什么诏令,吓唬他啊?
这也太正式了,让人心里发慌。
王府门房已经对钱万金太过熟悉,见到他上门,基本用不着在通报,直接放人。
一路冲进王府大厅,“风青柏,你在搞什么鬼?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小爷时间宝贵着呢,要不是你搞个什么诏令我不得不来,现在我已经在去云州的路上了!”
在家过了个欢快年,连着过完元宵,这是这几年来他在家待得最久的时候了。
所以年后把京中事情交代清楚,他就准备启程去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