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绵甜甘冽、香味协调、尾净香长”的…
如此写意风格的描述不由得让人想起中国古典的山水画儿——意味悠长,越是品味,越是为它所迷…除了还是不知道怎么区分它们之外。
不过有一点是一致的——不管哪个香型的白酒,都绝对别想像金酒或者威士忌一样加块冰然后空口喝,也不用指望它能兼容什么果汁雪碧冰红茶——想要应付它,就得老老实实的找下酒菜。
拎一瓶儿老白干边走边喝的兜里也总要揣把花生米就是这个原因。
建国后,白酒的酿造方式也有了很大的发展——专家们在传统的固态发酵法之外,开辟了液态发酵的新形式——简单粗暴不负责任的说法就是酒精勾兑。
这个发酵方法始于1959年,成品几乎就是纯酒精,和现在的清洁能源差不多,然后再人工加香精调味,保证它喝着像酒。
因为最后总要调和一波,所以液态发酵法对粮食原料的要求没那么高,红薯、玉米、豆腐渣、甘蔗渣都行,再退化一些,也可以用食用酒精加香精,这样成本更低,在困难时期满足了劳动群众们的酒瘾。
液态发酵比起固态发酵,最主要的问题倒不是不够传统,而是红薯等原料里果胶含量过多。
如果酒厂技术不过关,很可能成品酒里甲醇超标,虽然不至于像假酒一样一口闷进急救室,长年累月喝下去,仍然是十全大补看得见。
贵的喝不起,便宜的又不靠谱,这是每一个喝白酒的都会遇到的问题。
年轻人是很少有喜欢(注意只是喜欢而不是“能喝”)喝白酒的,但是李轩大概是因为喝的多了,这一点在他身上也不是很明显。
根据毛子们的乌斯季诺夫法则——首先在酒桌上击败对方是取得绝对心理优势的第一步,关于这种事情,只要一提起这件事,章鹏云和李永松两个老头子就总会提起当年“老李你儿子当年可是一人放到了17个老毛子”的光辉故事。
李轩倒是听过这件事——不过他对自己老爹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位传说中的“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的参谋的名字”的主人公这件事深表怀疑。
毕竟在李轩的印象里,他为数不多的回家的时候一上酒桌就总是早早就叫着“不行了不行了,醉了醉了。”然后落荒而逃的主儿。
不过也许是真的…至少李轩就觉得自己对酒精的抵抗能力还不错。
不是说他有多能喝,只是他没正儿八经的醉过。
不是喝酒…李轩发现自己这个天赋源于一次带有几分传奇色彩的横跨死亡线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