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我四哥已然出继,无论皇阿玛将储位传给了谁,又与我四哥还有何干系?可是那严譄却非要投书给我四哥,倒好像我四哥出继了十四年来,依旧没死了这颗心似的!自难免有人想,我四哥自己承袭大位无望,可既然还在经营,那便难免是为了八哥和我,终究我们是同母所出!”
“而八哥呢,终究有那脚疾,这便自然所有的疑点都落在我身上!这倒要叫皇阿玛如何来看待我?是不是在皇阿玛心里,已经将我钉死了,当成皇祖朝的八阿哥去了?”
永瑆越说越伤心,到后来已是嚎啕出声。
“实则从令阿娘和庆贵妃额娘薨逝之后,我这几年就都过得心惊胆战的。因为令阿娘和庆贵妃额娘薨逝之后,后宫之中位分最高者就是我舒妃额娘。这便又难免叫人胡思乱想了去,说什么舒妃额娘必定执掌后宫,而我又是什么地位抬高了去这是要捧杀了我啊,这是想活活要了我的命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