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奥古斯塔的书信是一封接着一封,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我了。”
卢迦坐在桌前,面前是一卷又一卷的羊皮纸,这平均是一个月一次,都是奥古斯塔的亲笔署名。
“她一定是遇到了非常匆忙地事情,或者说,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了。”卢迦独自衬托着,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第二种说话。
他用手指不住敲打着桌子发出“当当当”的声响,这样的声音,与举动更能够显得他内心是多么的焦虑。这个奇怪的加拉.普拉茜提阿,只是催促,全然不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要隐瞒?难道是在畏惧什么?卢迦隐隐感觉到有一丝不安的因素,一定是在他离开了这几年的时间里紫室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卢迦。”在临行前,安德鲁问卢迦道:“就这么走了,难道不害怕这个背叛凯文的家伙会用同样的手段背叛我们?”
“当然不会!”卢迦回过头来笑着看着安德鲁,他的笑容狡黠,像是隐瞒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一样,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发誓,他一定不会背叛的,至少在克服他的恐惧之前。”
这话很深奥,安德鲁一时间想不明白,当他再想问的时候,卢迦只是笑着摇头不再做过多的解释了。仿佛这就成为了一个迷,一个久久解不开的迷。
“那那个孩子呢?”安德鲁忍不住接着问道:“难道他就这么放过了?卢迦你可千万别忘了他是谁的儿子,具有多么恐怖的声望。”
“哦,忘了这个孩子吧,安德鲁。”卢迦笑着冲安德鲁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已经在不列颠尼亚得到了一切我们想得到的,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我们不需要再关心其他的,回去主要看看紫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军终于结束了远征,当然奉上帝之名而来的这帮信徒们可是没有回去的资格的,渡海回到了阿格里披那,卢迦也在这里再一次见到了分别近两年的阿奈。
她看上去身体并不是很好,不过好在大鱼大肉的侍奉让她看上去胖了不少,不知怎的,她总是闷闷不乐的。见到卢迦,她也是报以报以象征性的微笑,这让与她分别很久的卢迦感觉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你到底怎么了,阿奈?”
卢迦不解,随即问她,可是阿奈只是摇头并笑着对卢迦说道:“哦,不,亲爱的,我很好。”
这样敷衍的话卢迦自然是不会相信的,看着阿奈的眼睛里满是忧愁,她总是习惯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下面的街道。这里经常传来孩子的欢笑,每每看到年幼的小孩在下面的街道上相互追逐打闹,阿奈总是能够露出微笑。
卢迦能够看得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得不为阿奈现在的想法无奈,他不是万能的,什么都做不了。
“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卢迦,一个属于我的宝贝。”说着说着,泪水涌上了阿奈的眼眶,她赶忙回避过去,偷偷抹去自己的眼泪。“但是我不能,你知道的,上帝剥夺了我生育的能力,我不能拥有属于我的孩子。”
望着哭泣的阿奈,卢迦无奈,只能够上前一把搂住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卢迦不知道该如何做,比如满足阿奈的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
“不如,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吧!”卢迦沉声说着,像是下了一个巨大勇气而做出的决定。卢迦虽然长着一张西方人的面孔,可是内心却是东方人的
阿奈抬起头来,望着卢迦,她不笨能够从卢迦的表情中看出他的不情愿,可是很快,卢迦面上的难为情消失了,变成了微笑。
“哦,不用了,不用了,亲爱的。”阿奈直摇头,笑着看着卢迦,眼神中满是满足。
一个月以后当卢迦重新回到拉文纳的街道上,就像当初那样,他受到了市民的夹道欢迎。军队一路沐浴着花瓣而来,来到拉文纳的皇宫,在门前的会场上集结。
卢迦缓缓从马车上走下,一落地第一眼看到的让他大为惊讶,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奥古斯都瓦伦提尼安三世,而是教宗利奥。
利奥的打扮不同以往,他一身金丝编织而成的精美衣服,肩披以丝绸制成的肩带,头戴着一顶像是皇冠一样的头饰,就像是名副其实的奥古斯都一般。胸前挂着金色镶着宝石的十字架,手持着雕刻着耶稣受难十字的金色权杖,在众教士的簇拥下,站在卢迦的面前。
“父亲!”
卢迦面朝着利奥急忙单膝下跪,因为他从利奥的穿着上就已经能够猜的出来利奥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了。
“父亲”是信徒对于神父或者教皇的称呼,这点卢迦还是懂得的,因为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眼前的利奥一世已经不再是教宗,而是教皇,罗马帝国的教皇。
“呵,运用我在不列颠尼亚的浴血奋战得来的功绩,提前向紫室邀功,得到了这个位置吧。”卢迦跪俯在地上,虽然心中难有不服的想法,可是现在利奥一世已经今非昔比,若是说地位,他已经差不多和瓦伦提尼安三世平起平坐或者说是超越了奥古斯都。
“祝福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