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到他,看到他浑身的血迹与顺着铠甲不断滴落的血液,这是他一直与他们并肩作战的证明。他确实筋疲力竭了,只不过他还在硬撑着,就像凯文.塞恩一样死要面子。
他来到凯文.塞恩的面前,没人知道他这么矮小的身材里面到底蕴含着多么巨大的能量,让凯文.塞恩身后的士兵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双方部队就给他们的主帅让出了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空间。
“我不曾畏惧!”凯文.塞恩大声喘着粗气,他强忍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卢迦,这个比他低半个脑袋的家伙。“你终将成为我剑下的尸体,罗马人!别忘了我的父亲是怎么将你们一脚踢出这里的,而我,也将会学着他们的办法,重现那一段往事。”
“对我这么说的大有人在!”卢迦狞笑着,抬着头双眼毫不避讳地盯着那个高傲的蛮族首领,“只不过他们此时都在罗马的绞刑架上,野蛮人,恐怕,你的父亲不曾告诉过你,被绳索勒住脖子痛苦死去的感觉!当然,我很乐意为之,毕竟你不是我送上去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样的威胁并没有让凯文.塞恩感觉到恐惧,可能吧,或许是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对这个罗马人的恐惧,他的对于卢迦的言论充满了不屑,还往卢迦的脚下吐了一口唾沫作为对于卢迦威胁的回应。
“我们走!”
凯文.塞恩转身回头,带领着自己不堪再战的部下收拾自己同胞的尸体,走上回去的路。
卢迦本想着从他背后偷袭让他死在自己士兵的面前,可不知怎么的,可能是疲惫或者是新的想法让他放弃了这个很没有面子的念头。他就这么用拉伯兰旗作拐杖,目送着凯文.塞恩的离去。
“我必然会让你惨死!”卢迦在心里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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