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宽敞的房间内,书架床椅林立。 头发半白的老人正在给桌旁喝茶的面具男人汇报什么。 隔着面具看不出男人的情绪。不过那一下下敲击着桌面的手指查明,他的心情并不坏。 大夫说尽自己所知情况,本该退下,但见男人心情不错,最后道出一句:“还有一件事,老夫不敢瞒着楼主。” “什么事?” “痴心之药已解,但药已生效,难免有所余症。” 手指敲击木面的声音骤停,月凉的声音也沉了几分:“什么意思?” 他以为是月婵仍会忘不了那什罗太子。 却听大夫轻松道:“楼主宽心,这余症确实会增加夫人的**,不过对象却是您。楼主与夫人本为夫妻,想必不是坏事。” 月凉愣住。这当然不是坏事。 不过:“很严重?” “不不不。”大夫怕自家主子心感负担,赶紧解释道:“夫人本非重情重欲之人,又心性坚定,这余症影响并不大。” 见月凉没什么反应,他又补充道:“若非特殊情况,可以说对夫人几乎毫无形象。” 月凉不屑于用药物控制人心,更不想看到月婵因药而变。不过心中的失望也很明显。 “何为特殊情况?” “这个。”大夫有点犹豫。 月凉看过去。 大夫咳了一声:“除非楼主您主动引诱。” “……” “不过您放心,这药的余症只会增加人的情绪,不会蒙蔽人心,只要是头脑清醒,一般人都能控制住的。怎么说呢,就像是,少年初成时的性冲动,很好控制的。所以您放心。” 只要夫人够不喜欢您,绝对不会有任何动容。 当然他才不敢说这句话。 月凉在意的却是:既然不会左右人心,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她扑上来,也是因为喜欢?! 一场惊为天人的计划就此生成。月婵绝对想不到,她日后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情景。 …… 当晚,月凉半夜才回到房间。 他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去了浴室,如常的沐浴。 却不如常的点了灯。 几乎没下床的月婵也没有睡沉,几乎是月凉进屋的瞬间便醒了过来。 卧室亮起,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举起手中的长剑,转身一刺:“滚……”出去。 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湿哒哒的银发柔顺的贴在**的身子上,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月婵微愣,随即感到惊吓,往床里退去:“你你你,你敢?” 再敢来,老娘绝对阉了你。 某人却不解的歪了歪头:“娘子在说什么?”一副无辜纯洁的模样。 月婵见此,莫名的不敢将目光放到男人身上。 第一次试探,某人觉得效果不错。他很满意。 “咳,娘子,能不能,把剑收起来?” 月婵立即瞪过去:“滚出去。以后不准踏进这……我的房间。” 月凉抿抿唇,态度诚恳:“娘子,我错了。” “滚。” “请你理解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之人时的丧失理智。” “滚滚滚。” “哎~”月凉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竟真的转身离开了,临走丢下一句:“娘子,等你消气了别忘记我还在等你。” 月婵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