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西爵被伤的不轻,至少半月内不能下床,也不能使用魔力,这对战神战西爵来说,是不小的打击。 费穆一度想要带战西爵回西藏,奈何皆被人拦下。在别人的地盘,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偷偷求救。 “将军,属下已送出消息,大军不日便赶来,到时定一举拿下北山城。” 月婵没有亏待他们,待遇一如从前,连休息的房间都没换。不过费穆是不放心别人照顾他家将军的,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战西爵自醒后还未说话,第一句却是:“那女人来过吗?” 费穆抿抿唇,有些搞不明白将军在想什么:“将军,她是月王妃。” 战西爵没再说话。 另一头,月凉离开后就没有回来,晚上睡觉也是在别处休息。 月婵左思右想整整一夜,还是决定去解释一下。不为别的,就算为了以后过的舒心点她也不想闹什么矛盾。 于是,她第二次来到月凉办公的地方。简洁的书房,只有书籍和几个卷轴。 他坐在桌案前,以手撑头,闭目休息,只是紧促的眉头表明他遇上了烦心事,竟是连她进来都没有发现。 守在门口的黑麟一直没有出声,却在她关上门后自动离开了门口,到附近望风去了。 月婵走到桌案前,突然有种想为他抹平皱起的冲动,甚至手已经伸出去,到达男人额前两公分之处。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之捏断,待看清是她,才猛地松开力气,却没有放开对她的桎梏:“你来做什么?” 许是因为自己令人尴尬的举动,或者是如此近距离之下,被他这般直直盯着,月婵下意识别开目光:“我有话对你说。” 男人并不着急知道她要说什么,反而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不让她疼,却足以令她回眸,四目相对。 他说:“你把我当什么?可有可无的孩子他爹,还是有助于你完成大业的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便能支配的一种力量?还是说,你只要我活着,不连累你便好?” 他说这话时是笑着的,笑容仍旧好看的要命,却有些冷,叫人心底发凉。 月婵莫名有些无措。她确实曾经想过,既然被束缚在一起,幸而他法力高强,也许能帮她完成任务。可是,她从未以此为目的刻意算计过他。 她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月婵抿抿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既能消散他的怒气,又能不叫两人以后相处尴尬。 “怎么,不好说。还是,我全都说中了?” 他笑意更深的模样令月婵皱起眉头:“都不是。”顿了顿,才道:“或许,也不是都没有。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擅长定义谁,你突然这么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月凉微挑眉目:“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 “我就是这么想的。”她也许有时会蒙混过去,但大多时候,所言必所想。 月凉也知道她的性子,不禁有些气馁。她就真的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放开她:“你要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