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不愿与本宫喝一杯么?” 见女子没有动作,太子看了眼桌上的酒杯。 月婵微愣:“额,我不喝酒。” 太子垂目:“不喝酒?”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明显不是喜。 “嗯。”就算为了孩子也不能喝啊。 谁知,太子突然笑道:“本宫记得,月婵从小就喜欢喝酒呢。” 那笑容,有些冷。 月婵赶紧摆手:“不不不,我说的不能喝不是不喜欢喝,而是最近身子不舒服,喝酒不好而已。不然一杯酒而已,我总不能故意扫太子的兴吧。” 太子笑了声:“你已经扫兴了。” “……”我能把礼物收回来吗?早知道就选个木杯子给他。 此时此刻才发现,原来兜里全是金银珠宝也不是件好事。她应该晚些再搜刮王府的。 僵持间,突然来人在太子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太子脸色一变,竟是扔下宾客们匆匆离开了。 好在有皇后主持大局,众人也不敢说什么,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该吃吃该喝喝。 月婵却不淡定了。刚刚她就一直在想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万一有个万一,她后悔都来不及。 如今见太子神色,她最先想到的便是苍月凉那边真的出了意外。 于是她很快也找机会出去了。 另一头。东宫正宫寝殿,也就是婚房。正发生着一件大事。 也许是冷七早就料到那个要她生孩子的男人会来抢人,从冷家到东宫,她的身边可谓是戒备森严。 但男人还是悄无声息的进了婚房,轻易便令屋内的所有丫鬟嬷嬷倒地不起。 不过男人没有得手。 “这里是皇宫。” 男子一袭白袍,脸上表情温和,仿佛不是来捉拿刺客,而是劝故人迷途知返的。 头戴面具的男人却是嗤笑一声:“所以呢?” 川河知道光凭几句话,对方不可能罢手,随手便打破了一只花瓶,引来守卫的注意。 男人从容而立,并没有因川河的动作有任何不满,反而带着几分不屑:“川国师是打算看血染皇宫的戏码?” 川河摇摇头:“我只是想引她来。” 他? 男人不知川河何意,但今日的新娘子他是抢定了。于是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 川河不是他的对手,也没有上去送死,但越来越多的高手侍卫足够挡他一段时间。 太子很快带人赶来,任谁大婚之日遇到抢新娘的也不会高兴,更何况他还是太子。 “杀无赦!” 由于双方有意的低调,都没有使用大范围的攻击,所以宴会那头没有任何察觉。 月婵却觉得心绪不安:“守约,怎么回事?”走到无人的小道,她才叫回刘守约。 刘守约指向某个方向:“那里打起来了。” “月凉?” “嗯。” 她自是知道刘守约所指方向是什么地方,不用猜也知道姓月的干嘛去了。但天马上就黑了,他确定这时候动手? 早干嘛去了。叫他半路拦截他不愿意,她还以为他没打算抢新娘。 不过,这似乎是个机会。 “川河在哪?” “也在那。” “什么?!”别告诉我他是跟着川河过去的,一时兴起才想抢个新娘。 见女子的动作,刘守约赶紧前去阻止:“姑娘不能去,那里正在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