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此人,除去自己的小命和血液,最珍惜的便是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从小到大毫无理由的喜欢。连她师父打人都不敢动她一根头发,原因嘛,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 所以,在月婵发现枕头上那层灰黑的碎发渣渣时,她的脸都绿了,要不是身边的男人躲得及时,她早就扑上去了。 被要求躺下酝酿睡意的某可爱突然感到一阵阴冷,不由的往一边缩了缩,伸手去抓人的手臂:“娘子,凉儿害怕。” 月婵忍了又忍,无数次自我安慰,应该庆幸他不永远是月凉:“快睡吧。”为了能让他尽快睡着,她甚至主动侧过身,轻轻的拍着他。 却不知因为她的动作,本来已经有些困意的小可爱顿时清醒,并且有些血脉喷张:“娘子?” “嗯?” “你终于决定要和凉儿生宝宝了吗?” “……”手掌僵在半空,月婵终是没忍住,一巴掌把他拍晕了。 这孩子整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让她知道是谁教的他这些,非得要那人好看。 远在千里正在和一众手下开会的某人,一个喷嚏将面前的纸张吹飞。 众人:“……”我什么都没看到,忍住,不能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这边月婵将人弄晕,立即变了脸色:“姓月的,你最好快点把那只鸟还给我。” 然而某男没有任何反应,如同真的晕死过去。 “你是逼我你知道吗?” “信不信我扒你衣服。” “我脱衣服了啊。” 妈蛋,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月婵撸起袖子,倒是没有真脱衣服,而是双手抓向苍月凉平时很怕的痒痒肉。 抓。 他还是没有反应。不会一下子弄晕俩吧? 第二天一早,几人开始商量回去的事。一宿没睡的某女有点精神不济。 “哈~”又一个哈欠。 成功引来了某可爱的担忧:“娘子,你肿么了,没睡好吗?是不是都怪凉儿不听话。”不管怎么样先认错是最好的选择。 她现在看到这张脸就膈应:“你先别和我说话。”我怕我忍不住。 想了一夜整人的办法,并且全部实施,奈何那姓月的就是不出来。被烧了头发还可以忍,毕竟不是自己的,但把朱雀藏起来就是他的不对了。 最后,北萧还是看向了月婵:“我们原路返回吗?” “嗯?”月婵的目光有些游离:“我没说过要绕道走吗?” 合着他们刚刚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是吧。 北萧默默地低下了头。 而百里两人敢怒而不敢言,算了,谁让她是救命恩人呢。 至于苍月凉,还沉浸在被娘子拒绝交流的震惊和悲伤中无法自拔。 某女懒懒的抬头看了眼东方微升的太阳,淡淡道:“一会儿又要热上来了,上路吧。” 所以我们刚才围在一起都干了什么。 几人默默收拾行囊,哦不,是情绪,随后无言上路。顺着南漠的边境,一路向东行去。 与此同时,什罗国边城的一个小镇。 “找,给本皇子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红发男子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神却是十分凶狠。 北大小姐是吧,本皇子马上就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