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的返生草已经被你给顺手蹭走了?不打算归还了?”郝俊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事,差点被这蜗老头给绕得没谱了。
“嗯哼,嗯哼,这个暂且不论。”蜗大爷假意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我感应到你这舍利上熟悉的佛法气息,就决定长期住这了,这样一来,你的不就是我的么,再说了,我的不也就是你的,对不对?先不说了,我很累了,要休息会!”
“嗯,对!喔不,不对,拿了我的返生草,难道你只是想送我个破蜗牛壳,让我从此蜗居在里面?再说了,我还怎么保住记忆投胎,赢在人生的起跑线上,去干一番大事?”郝俊越想越亏,这么牛逼的人生起跑线,活生生的让一只老不死的破蜗牛给弄没了,如此惨不忍睹的结果,悲痛之情可想而知。
忽然郝俊醒悟过来,大惊失色道:“你,你刚才说什么,舍利上有你熟悉的佛法气息,难道?难道这舍利是...”
可是蜗老头没了回应,就这么一个蜗壳矗在那,也不知道是装死还是装傻。
“这位小兄弟,要住宿么?我们这住宿便宜,才三十块一天,多年老店,经典传承,环境好,安全卫生,来我们这住宿的人可多了,保证你不会孤单,现在交钱,还有最后一个空位就给你了。”一个胖大婶忽然出现在郝俊面前。
“胖大婶,我-”郝俊话还没说完,便听胖大婶高兴道:“唷,我想起来了,你是郝帅对吧?大婶一直惦记着你呢,今天这个好位置就留给你了,谁给钱我都不让他住!”
郝俊尴尬一笑:“胖大婶,我叫郝俊,我就是来问问凌诗雨有没有在?”
“哟,你瞧我这记性,光看见你帅便记住了帅,郝俊啊,凌诗雨这几天没来呢,咋啦,你们小两口闹矛盾啦?”胖大婶顿时来了兴趣,一下子八卦了起来。
“没,没在就算了,我先走了!”郝俊赶紧逃离,往城北走去。再说上几句,凭胖大婶的这等口才,指不定就会将他和凌诗雨编成什么段子到处传播,人言可畏,鬼言也不简单啊。
“诶,诶,那什么郝帅,找到凌诗雨记得带过来啊。床,胖大婶会给你们留着的!”
“烦死了,烦死了,敲了这么久,你们的手还不抽筋么?”凌诗雨在豪华墓地的闺房内,诅咒着黄毛他们。
“还有郝俊,活不见鬼,死不见信的,你到底去哪了嘛?”她双手撑着下巴,烦闷不已,今天真是很奇怪,怎会感觉如此孤独,长到这么大自己都是长期宅在家中的,也不曾觉得这般寂寞呀。
“黄毛,我跟你的事与她无关,你还有没有点男人样?”郝俊恼怒的看着敲打凌诗雨坟墓的黄毛他们。
“男人样?老子现在被你害成了鬼,你他吗还跟老子谈男人?”黄毛总算见到郝俊的身影,今晚没有白忙一场。
说完一声大喊:“给我杀!”黄毛拿着刀,其它三个鬼魂挥舞着木棒就冲了过来。
“冥顽不灵,休怪我无情了!”郝俊爆喝声起,猛然头顶浮现出一个白色光圈,刷的一下,光束猛然射向已经来到自己面前的那个光头鬼魂。
“啊!”光头一声痛哼,鬼气瞬间便哗啦啦的从体内泄出,比他曾经在人间的时候泄的还要快好几倍。
“饶命啊!”光头哭喊着,忽然极力朝后面退去,他的大好青春,可不想就这么没了,可是在舍利之威下,他又如何能脱得了困。
“早就警告过了,去死吧!”郝俊话音才落,青年光头便咻的一下,嚎叫着缩小飞入光圈内,无影无踪。
黄毛早就见过这郝俊这一招,那天追杀郝俊时,他的一同伴正是这样活生生的让郝俊给吞掉了。可后来郝俊只顾逃跑,根本没有在使用过,于是,黄毛以为郝俊只是程咬金得三把斧,就只能这么得瑟一下子。
这次是在月夜中,舍利的光芒无比刺眼,恐惧感骤然飙升,黄毛他们一下子愣在了当场,手上高举的刀棍迟迟不敢再动分毫。
“现在退走还来得急,否则,死!”郝俊历喝一声,打破此地的寂静。
“我看,他这攻击只能用一次,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整,弄死他,否则他也会找我们报仇的。”黄毛大声忽悠着。
“杀!”三个鬼魂再次聚起一股狠劲,朝郝俊围攻过来。
“杀!”郝俊也吼一声,对着面前白衣小伙就是一记上勾拳,他的舍利绿光只剩一丝,还能使用一次,暗自寻找着机会,准备一举收了黄毛,要不然,总这样无休无止的,够烦人的。
“啊!”他面前的白衣小伙高举的棒子还没有砸下,便中了招,这记上勾拳力道很猛,让他一下子翻身倒飞出去。
“噩,噩!”郝俊紧接着也发出两声闷哼,眨眼间就被黄毛的砍刀和另一鬼魂的棒子左右夹击,左腰处一道刀口,黑烟鬼气直冒,右肩中一棒子,疼痛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嘿嘿,我就说他只能攻击一次吧,你们看,现在就阳痿了!”黄毛嘿嘿怪笑着。
“杀!”三个鬼魂士气更盛,特别是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那白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