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花洒时,沐浴间里已没有了声响,外面不再有人交谈走动的声音,偌大的浴室里,只有两道若有似无的低喘。 雾气依旧弥漫,趴在门板上的苏笙笙,在晕眩中努力呼吸。 身体的疼痛因为宫裴的撤离而渐小,可小腹的坠痛却又忽现—— 不知是否因为方才宫裴那不知轻重的举动,这一次痛楚来势汹汹,坠胀得让她连腰都有些直不起来。 “唔……” 苏笙笙难受地低哼,伸手捂住小腹,试图缓解疼痛。 可她身后的宫裴哪里知道她此刻的不适,他还压着她,抵着她,在她身后重重喘息—— 真的是又爽又痛。 他闭了闭眼,低头咬上她肩,用力吮吸。 此刻苏笙笙的肩头已遍布红印,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齿痕。 些微的刺痛从肩上传来,苏笙笙昂起头,再次呜咽出声。 “舒服吗?” 这时,宫裴凑上她的耳后,轻轻开口。 可苏笙笙哪里感觉得到舒服?全身上下除了晕就是痛。 她摇了摇头,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觉。 可这却让身后少年顿时不愉,她不满意不舒服,不就等于变相在说他“不行”? 这如何能忍! 哪怕他没有经验,哪怕地点不对,哪怕第一次匆忙了些。 但他都无法接受她的摇头否定—— 松开在她胸前揉动的双手,宫裴一个用力,将苏笙笙转过身来。 此刻雾气稍稍散了些,他能看清她的脸,是一派隐忍痛苦的神情—— 宫裴微微错愕,旋即心中怒焰陡燃—— 敢情刚才只有他一人沉醉?而她竟然是一副受刑的模样! 这种事情怎能被人看低,特别对象还是苏笙笙。 这一刻宫裴开始懊悔刚才自己的表现不佳,实际上他也不知自己坚持了多长时间。 也许只有短短几分钟? 所以才让她一点都感觉不到愉悦。 宫裴越想越怄,看着苏笙笙除了痛苦,毫无感觉的样子,那自我怀疑的声音越来越大。 难得这世间还有能让宫裴拿捏不定的事情,可谁让他在半个小时之前还是一只毫无经验的童子鸡。 尽管理论知识不少,但实践为零,而方才那紧张刺激的情景,让他考虑不到更多,只想把她彻底吃干抹净。 而现在,他也是这么想的,有些美味吃一顿怎么会够? 她既然不舒服,那这一次他就让她舒服,总比让她以为他真的“不行”好。 这般想着,宫裴再次贴上了苏笙笙,他拨开她湿润的长发,唇落在她的脸颊。 “再来一次,嗯?”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引诱的味道。 可苏笙笙被他一压,又少了半口气,哪有半分旖旎之欲—— “不要,你让我走……” 偏了偏脑袋,苏笙笙想要躲开宫裴的亲吻。 他逼得她快喘不过气,若不是小腹的坠痛还拉扯着她的神经,她早就站不稳,闭眼昏过去。 可宫裴却全然未觉苏笙笙的不适,他只当她对他方才的表现不满。 思及此,他冷冷一哼,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放你走?你想都别想,不可能。” 接着,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偏头堵住她的唇,让她不能再说他不想听的话。 这一次,他要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