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这两个关键词串在了一起。那显然让一些曾经的记忆在林雪涅的眼前闪现。
哈特海姆州立疗养所……
哈特海姆州立疗养所……
但是正当林雪涅的思绪即将抓住一个十分关键的重点时,斯图卡俯冲式轰炸机尖锐的呼啸声就在这条街道的上空响起!而后那就是几乎要把耳膜震穿的爆炸声!
橙黄色的火焰在街道上爆起!玻璃碎裂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尖叫声此起彼伏,而曾经去到前线满目疮痍的前线,也因此而比旁人反应更为迅速的林雪涅则很快拉着坐在她对面的玛丽安一起躲到了桌子底下。
可正当林雪涅又看到离她们那么那么近的落地玻璃窗,示意玛丽安和她一起在桌子底下扛起这张桌子往里靠的时候,她转头就看到咖啡馆里的这些还从未有经历过轰炸机轰炸的人们依旧还在惊慌失措着,更甚至还想要往外跑的时候,她不住大声地说道:
“都别出去!找张桌子躲到下面去!别慌张!”
但是林雪涅话才说完,另一枚由俯冲式轰炸机所丢下的□□就在外面的街道上落地后爆炸了!爆炸所产生的剧烈气浪把林雪涅与玛丽安所用的那张桌子和旁边的沙发椅都一起震翻了,连带着林雪涅与玛丽安也被那道剧烈的气浪给掀翻并撞到了咖啡馆内侧的墙面上。
而在被掀翻的那一刻,下意识般地把玛丽安护在了自己怀里的林雪涅在抬头时看到了那架在俯冲后又往上猛地拉起的轰炸机。在飞机的机身上……有着再明显不过的黑色“万字符号”,接着她就在耳鸣响起时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等到林雪涅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归于平静。
将林雪涅唤醒的,正是玛丽安带着抽泣的小声呼唤。醒过来了的林雪涅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这位同事的脸,仿佛还未有回过神来。
林雪涅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把耳边持续的嗡嗡声以及那晕眩感全都挥散开去。但当林雪涅这么尝试了好几次之后,情况却似乎只是稍有减缓。
“你流血了……你的头上流血了……”
林雪涅好不容易才分辨出玛丽安所说的这句话,并在对方的示意下试着把手探向额头,与血液所带来的黏腻感同时刺激了林雪涅神经的,是头皮上的刺痛感。但那样的感觉也同样让林雪涅感到清醒了不少,她看了看自己满手的血,呼出一口气后用散落在地上的桌布擦了擦,并试着撑起身体。
林雪涅:“你怎么样?”
玛丽安:“我还好,我就擦破了点皮。”
说着,玛丽安把被玻璃划伤的手肘外侧翻给了林雪涅看,并因为大难之后的这份幸存而又哭又笑起来。
“我觉得……我们可能得去一趟医院。抱歉,在这种时候约你出来喝咖啡,运气也太不好了。”
对于林雪涅所表达的这份歉意,脸上还带着泪痕的玛丽安连忙摇了摇头,并对林雪涅露出了一个并不漂亮,却能够在此时此刻让人感到些许安慰的微笑。
两人互相搀扶着起身,而此时女人们的哭声已在咖啡馆里不住地响起,而属于男人的声音……则正说着质问。
“为什么我们会让他们的飞机进到柏林?我们的空军呢!”
“他们用的就是我们的飞机。”在玛丽安的帮助下站起身来的林雪涅这样说道。
在轰炸后的纷乱中,那样一个听起来平静而又镇定的声音就这样轻易地吸引了许多此时正在咖啡馆里的人们的注意力。
当那些人全都将目光放到林雪涅的身上时,她不禁拍了拍身上的灰,并说道:“斯图卡俯冲式轰炸机,机身上还有黑色万字符号。我看得很清楚。”
“你什么意思?”
虽说这个时代的男人对于女性向来都是有着很好的绅士风度的。但是当林雪涅在这个时候说出那样的话语,误会了她话中意思的男人还是会对他露出十分不善的气势。眼见着自己的同伴即将和一个受了伤的女人发生冲突,和那个男人一起来到这家咖啡馆的他的两名同伴立刻拉拽住他。
而先前被林雪涅保护了的玛丽安也站到了林雪涅的身前,气势上毫不退缩地看着那个人。
在这样的时候,林雪涅不禁对玛丽安说道:“没事的,别担心。”
而后她就走向被压在了几张椅子下的,她和玛丽安的手提包,并边把它们从砖石和椅子底下解救出来边说道:
“我的意思是,英国人开了第三帝国的轰炸机过来袭击柏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空军没能阻止这次行动的原因。”
说着,这间咖啡馆里全都炸开了锅,先前拦住了险些要和林雪涅起冲突的那个男人的棕发男孩走近了林雪涅,并向她问道:
“他们为什么会有我们的飞机?”
“‘我们’派了那么多轰炸机去轰炸他们,总得有几架飞机迫不得已降落在英国吧?把受损的飞机修复一下不就都有了吗?”
耳朵边上还嗡嗡响着的林雪涅显然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问她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在说出了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