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冠一被宋世文的辱骂彻底激怒,大吼一声:
“宋君,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我绝不会再骂支那人为‘支那猪’,如果你还能活在我的第三招之内,你就是我的师长,绝不反悔,天地作证。”
“好,所有在场的人,你们都听到了田中冠一所做下的生死保证吧?既然田中君如此高抬我宋世文,最好现在就叫我一声师长,不然恐怕你不会有这机会。”
田中冠一没想到宋世文这个支那猪得寸进尺,不仅脸色再次盛怒的紫涨起来。
“行啦,我就不再刺激田中君,你看着我学一下你刚才使出的这两招,如果觉得我胜过你,希望你虚心好学。”
宋世文说着再次接过小野的指挥刀,有模有样的走了两招,这种临阵学出不伦不类的招法,看的周边的人不免讥讽的‘哈哈’大笑。
他则毫不羞臊的对田中冠一说道:“田中君,我就用你使出的这两招杀了你,如果没有如愿,那就用你使出的第三招杀你,这样你也不会感到死的冤枉。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你就是死了也只能怨你技艺不精,来吧,我送你回到岛国一程。”
“哇呀呀.......,你、你如此一而再羞辱我,我岂能任你再猖狂下去?来送死吧。”
田中冠一双手举刀扑向还没有做好迎战准备,正在逞口舌之力的宋世文。
宋世文实际早就做好迎战田中冠一的准备,他敢狂妄的掉以轻心吗?一旦大意,死的可是他自己。
眼看田中冠一的指挥刀从上斜劈下来,宋世文快速的左右闪躲,就在刀要劈到当头时,田中冠一这个不愧为武士道高手的搏击者,突然变换成直刺。
宋世文一看田中冠一的指挥刀变下劈为直刺,整个人就像一个弓起来的大虾,险险的躲过直刺这一刀。
但在外人眼里,看到的是指挥刀已经刺进宋世文的肚腹,惊吓的不仅大声喊叫。
狡猾的田中冠一,并没有将这直刺的一刀使老,而是就要刺进宋世文的肚腹时,已经感到如果不前移一步,根本就刺不到已弓腰弯成大虾的宋世文皮毛。
但是,只要前进一步,就会致使使出去的刀锋力量大大减弱,一旦对方稍加抵挡,转守为攻,他当前已经是身前口面打开,必然中敌暗算。
田中冠一不愧是搏击老手,就在刀锋快转变成颓势,机警的再次抬起指挥刀,但只是虚招,狠狠地往下一压,在对手摸不透下步招式走向时,突然刀锋向下后再次抬起。
快速运转的指挥刀在再次抬起时,田中冠一整个腰身向对手左身倾斜,两手重力抓住指挥刀,顺着对手右肋狠厉的向左往斜上砍去。
一旦这刀砍到对手右身侧肋,对手突然遭受到狠厉的一刀,那对手整个人就会被砍成上下两大块斜茬,身首分离命丧当场。
站在周边的人看到田中冠一,突然使住绝妙置敌于死命的一招,不禁惊呼道:“完了、完了。”
宋世文虽然逞口舌之力,一而再的惹怒田中冠一,其目的就是引逗这混蛋盛怒之下,心性浮躁乱了刀法。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混蛋的刀法在情绪极为浮躁的情况下,还能使得这么娴熟。
要不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一刀准会身首分离,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田中冠一使出第一招马上转换成第二招,宋世文在紧张应对之时,眼睛已经不再盯视着田中冠一的眼神,而是紧紧地盯住田中冠一双手握刀的手腕。
当他发现田中冠一第一招转换第二招,看是已经使老,要是趁机偷袭应该有胜算。但是他却放弃,并没有借机偷袭,而是把全部精力继续转为守势。
就在宋世文拿定主意处于守势时,捕捉到田中冠一的两只手腕,握刀的姿势快速转变,手握着指挥刀转为下刺然后上挑,速度之快,可谓电闪雷鸣。
田中冠一快速下刺不等刀锋落实,迅速转为从对手右肋往左向上斜砍,就要置对手毫无闪躲之力时,一刀致命。
身姿灵活的宋世文整个人就像被砍了一刀,朝左边斜倒下去。
宋世文并没有中刀,而是险险的躲过了田中冠一,这要命的由右向左上斜砍的一刀。
田中冠一没想到宋世文整个人向左倒去,顺势由右向左上斜砍的这一刀走空,整个人中心偏移,脚步凌乱向前移动。
就在田中冠一站立不稳要扑倒在地时,宋世文看似中刀向左倒去的整个人,突然就像一个憋足了劲的弹簧,弹起来将手中的指挥刀插在田中冠已打开的胸口。
一声大喝:“把刀放下,我饶你不死。”
突如其来的形势骤变,在电闪雷鸣中戛然静止。
骄狂的田中冠一被宋世文顺势一刀制住,要是他做垂死挣扎,只会被快刀的宋世文,将刺在田中冠一胸口的刀尖,一刀扎进去。
田中冠一一看被宋世文,这个只懂点武士道皮毛的混蛋,一招置于要害处,一时羞愤的作垂死挣扎,双手举刀就要从上往下砍向宋世文。
这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