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伍长在美智子的三个质问声中,非常吃力的爬起来,摇晃着就要摔倒。 宋世文冲前一步扶住小鬼子,瞅准机会再次说道:“太君,只要你如实报告,你马上就会得到奖赏,说不准还能升官,我宋世文先恭喜你。” 美智子听宋世文对鬼子伍长如此说,皱紧眉头有一种摸不到头绪的感觉,她怎么都不会相信,嫉恶如仇的宋世文,会对一名受伤的皇军士兵,表现这么殷勤。 “快说,你到底这是怎么了?” 鬼子伍长刚站立起来,突然觉得裆部疼痛难忍,不顾羞耻的赶紧两手捂住,佝偻着腰呜啦着说不清楚。 美智子看鬼子伍长这种丑态,厌恶的吼道:“混蛋,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受此重伤?” “报、报告长官,我叫渡边次郎,我跟支那、支那军官,就是这位宋、宋......。” 宋世文怕这混蛋不会按照他教给的话来说,一旦说出真相,宪兵司令部和特高课追究起来,定他一个殴打侮辱帝国皇军士兵的罪名,还能有个活吗? “美智子上尉,渡边次郎跟我一起到电话亭,当我与特高课饭冢大佐报告破获军统烧饼联络点时,站在电话亭外面的渡边次郎太君,发现几个可疑人,正慌慌张张跑过来时,他大喝‘站住’接受检查。” 宋世文说到这里,为了确认渡边次郎的态度,看着他问道:“渡边君,应该是这样是吧?” 渡边次郎瞪着愤怒的眼神‘呜呜啦啦’,宋世文一听就是这混蛋现在还不想接受这种说辞。 “混蛋,马上给我闭嘴,听宋君继续说下去。”美智子愤怒的呵斥道。 渡边次郎心中暗自叫苦,这混蛋女军官,怎么会跟支那猪宋世文穿一条裤子?竟听他编造谎言,不听我诉说,还有天理吗? 宋世文看渡边次郎灰心丧气的低下头,不再辩驳,鬼子伍长不得不在他导演的戏文里,接受一个为他塑造与抗日分子英勇搏杀的人物形象。 “美智子上尉,我听到外面打斗声,但是因为站的位置受限,看不清楚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等我打完电话走出来,看到渡边君佝偻着身子躺在地上,两手捂住裆部昏死过去,吓得我赶紧把渡边君唤醒。” 宋世文说着再次看了渡边次郎一眼,接着说道:“美智子上尉,就是我们这个渡边君,赤手空拳与四五个疑似军统人员展开生死搏杀,最后寡不敌众,凭一己之力打伤两名军统分子,他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宋君,难道你没有开枪追杀逃跑的军统分子吗?” “我冲出电话亭,等发现三四个人影逃离现场,我追出去开了一枪,一直追到前面的十字路口,逃窜的军统分子已经跑得没有踪影,我赶紧跑回来照看渡边君,结果你就赶过来了。” 美智子听宋世文讲的过程太牵强,好像是在编故事,心中突生疑窦,难道宋世文在撒谎,真正袭击渡边次郎的就是宋世文? 她玩味的看着宋世文,本想一语道破,揭穿他编制的这个谎言,当看到宋世文英俊的脸,对这个货的爱慕陡然再次升起。 宋世文已经觉察到美智子对他所说的话产生怀疑,为了尽早将渡边次郎分离开,主动说道:“美智子上尉,渡边君身受重伤,为了他能及时得到救治,应该马上通知宪兵医院派人将他接走。” 美智子知道宋世文的意思,顺水推舟但却点明说道:“宋君说的对,渡边次郎留在这里,对你我都很不方便,我同意把他送走。” “不,我看还是通知宪兵医院派车接走最好。” 宋世文说着又对渡边次郎说道:“渡边君,请稍等,我马上与宪兵医院通话,请求派救护车来把你接走,你现在牙都被抗日分子打掉,最好少说话,这样不会受到凉风刺激,会好的快些,你的明白?” 渡边次郎心里叫苦的骂道:“支那猪,你这个混蛋,你说我的牙是被抗日分子打的,我看你就是抗日分子,真想说出真相,叫这位漂亮的皇军女军官杀了你。” 他心里苦逼,但是权衡再三,还是接受宋世文给他的安排,演好特意为他当场创作戏文里打造的角色。 宋世文很快就回来,对美智子说道:“宪兵医院马上就会派车,过来把渡边君接走,我们稍待片刻,等处理完这件事就展开对烧饼店的搜查。” 美智子把宋世文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宋君,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演戏,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觉得我在演戏吗?是不是演得不好演砸了,叫你看出来了?”宋世文毫不紧张的反问道。 “你今天对一名帝国皇军受伤士兵的表现,按照你的立场和处事原则,有些细节演得过于殷勤,你不这么认为吗?难道对我你都要隐瞒?” “我知道,在你面前演戏,早晚要演砸,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告诉你,但是希望,我说的只是希望,如果你执意要做,我不干涉,更不想求你放手。” 美智子摇头笑着说道:“我不用你说,就知道这个混蛋士兵惹怒了你,是你把他打得半死,还不想叫他报告,所以当着我和其他宪兵的面,你开始演戏了。” “精彩,有你这样的看官,什么戏都会演砸,既然被你言中,我也不想抵赖,来吧,把我抓起来交给饭冢大佐,希望你能亲自审讯我,然后开枪送我一程。” 美智子听宋世文如此说,心中百感交集,一旦这件事败露,宋世文一定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就是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她真不知道与宋世文相识相知到现在,是历史的错误,还是人生的苦点。 “宋君,你现在的变化太大,跟咱们在大阪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