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边看报纸边开怀大笑。
“理事长?你好,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维克托在电话的另一端,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显然刚被吵醒。
“好得很,还会更好。听清楚了,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非常严峻的危机,你看看树上那些猴儿们,全都坐不住了,我们要赶在树倒猢狲散之前采取行动。
看起来我们的何塞总统的个人危机已经连累到金融市场出现了波动了。维克托,你干的实在是漂亮,不过我还需要让你再添一把火。在本周结束以前,把科朗和美元的互兑率压到0.1以下。”
“理事长,这样做可击穿了市场的信心底线了,科朗会被毁了的,”现在维克托的声音里可听不出任何的疲惫了。
“市场自然有办法自我调整。很不幸的是,本国货币大跌会让普通选民心中恐慌,因为他们的按揭就要直线飙升了,而我也会让央行方面提高贷款利率,缩紧银根。不过更不幸的是,这一切都会被归咎于总统和那些支持他的人。”
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
“听明白了吗?”
“当然。”那边简短地回答道。
安菲罗认真地看了听筒一会儿,轻轻放回机座上,然后躺在床上,舒服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