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珠红酒,又翻转两个杯子,然后倾倒酒瓶,就看到暗红色的酒液装满了酒杯,他小心翼翼的朝维克托的方向推了过去,以使和杯口平行的酒液不会溢出来一滴。
“嗯,维克托,你的真实身份在你决定参选的那一刻,党派早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我想你的身份,在该知道的人眼中,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维克托看着那杯装得满满的酒杯被推到自己的面前,他没有动,只是听着奥维尔的话语。
“嗯,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党派可以帮你扫清这一切的“隐患”,前提是你需要对党派奉献出自己的“忠诚”,这是安菲罗理事长让我告诉你的话,“奥维尔说完这话,他将自己的脑袋伸到桌上那杯装得满满的酒杯上方,然后低下头去,将快要满溢出来的酒液吸进自己的口中,回味了一下才咽了下去,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然后又躺回了沙发中,等待着维克托做出自己的“决定”。
撕下“温情脉脉”的外衣,只剩下冰冷的政治交易。
维克托没有考虑多久,片刻之后,他轻轻的一笑,脸上挂着微笑对奥维尔说道:“你可以替我转告安菲罗理事长,作为基民党的一员,我很乐于为党派奉献自己的力量和忠诚,只是……”
“你有何疑问?”
“疑问并没有,我只是很想知道,党派需要我这样的新人做些什么?“维克托整理了一下自己歪斜的领带,整天拴着这个红色的布带子,就像给一条狗系上了一根链子一样,只不过另一端握在谁的手中就不知道了。
“呵呵,想象,维克托,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奥维尔轻笑,“你应该好好想想,你的那些表面光鲜的同僚们在私底下有怎样肮脏的一面,同商业集团之间的黑金交易,和敌对党派之间的私下媾和,在外面包养的情妇,甚至生下的私生子,这些信息党派通通的需要。”
奥维尔口中吐出的这些“政治生态”让维克托明白了,他需要像一个“狗仔记者”那样,去挖掘这些背后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不同的是,他所挖掘的这些事情不会刊登在某个报纸上面,这一切只会深深的埋在“党鞭”的某个谁也不知道在哪里的保险箱中,在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会出现。
“那么好吧,”维克托向奥维尔伸出了自己右手,“我希望在某些时刻,党派能够支持一下我。”
“当然,你既然为党派奉献了力量,那么党派就会“照顾”你。”
两个手掌在这个显得有些昏暗的休息室内紧紧相握,维克托和奥维尔两人脸上都带着微笑,那笑容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