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松,文胸掉在地上,胸前的那两大团紧紧的压在我的身上。
离得这么近我才发现,她的身上全是伤痕,而且都是新伤痕,刚才的生意肯定是受尽了折磨。
其实有时候这些女人也挺可怜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失足进这一行的,她们天生张的漂亮,独自在外没有依靠,很多都被那些有钱有权的人给毁了身子,最后绝望到入了这行。
她的舌头灵巧的舔着我的脸颊,喉咙里轻声的呢喃呻吟着,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犹是我都有点心魂不振。
我深吸一口气将她推开“姑娘,我不是买你做那事的,我是要问你一些事情。”
她愣神看着我,我将衣服扔给她“请把衣服穿上,我尊重你,请你也尊重我。”我认真的说道。
她愣了一会“你真的不是为了做那事?”
我点头“是的,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她的眼神躲闪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她的脸羞的通红,赶紧穿上了衣服,坐到地毯上。
我坐到她身边,看到她脸上的伤,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有些心疼。
“给我支烟。”她伸手,指甲上涂的黑色美甲。
我递给她一支烟,自己点上一支,她深深的吐出一口烟。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我说道。
她一愣,扭头看着我“你是头一个关心我的人,谢谢。”
“不用谢。”
她笑了笑“你知道么,我这样的人很贱,很脏,很脏,很脏。”她连续说了三个很脏,语气中带着无奈与堕落的意味。
“没有人自甘堕落,也没有脏与干净之分,心灵的干净才是最干净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只有你不说我脏,不说我贱,谢谢你,你问吧,只要我知道我都告诉你。”
我掐灭手里的烟“刚才你的那几个客人是几号房间?”
“302”她的语气中带着厌烦。
“总共几个人?”我问道。
“四个……哦,不对好像是六个,怎么,他们是你的仇人?”
我撇了撇嘴“算是吧,有些过节。”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脸微微一红,“我叫慕容婉儿,你叫我婉儿就行。”
不错的名字,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可是她却做了这一行,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跟慕容婉儿聊了许久,我才知道婉儿是一个月前才开始做这一行的,她也是没办法,婉儿的父母八年前死了,她下面还有两个正在上学的弟弟妹妹。
为了供他们上学,慕容婉儿不得已才做了这一行,因为是被迫做这一行的,所以慕容婉儿这一个多月来总共就接了三次买卖。
这次要不是因为弟弟妹妹急等着要学费,慕容婉儿也不会来这边出台。
慕容婉儿眼睛望着前方“如果人能有选择自由的权利该多好啊,可恶的越南人,如果我父母没有死在他们手里,我也不用走上这么一条卑微的路。”
我一愣“你父母是被越南人杀死的?”
慕容婉儿点点头“确切的说是被越南邪术士。”
越南邪术士?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里紧邻越南边境,但是在堂堂大中国的地盘上还能发生这种事情?
“越南人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杀中国人?”
慕容婉儿笑了笑“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南疆的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越听越好奇了,什么叫见不得光的事情“婉儿,你能跟我详细说一说么?”
“好吧,跟你说说也无妨,其实在南疆地区,自古以来咱们中国的法师跟越南的邪术士就势不两立,彼此间经常斗法,以前越南猴子被咱们教训了,打不过咱们就请越南的邪术士经常在接壤的边境上做一些邪恶法术,祸害咱们中国人,因为这样的事情属于灵异法术,国家也不好直接出面,所以也只有请一些法师前来破解越南邪术士布下的阵法,我们南疆地区大多修习巫蛊之术,对于越南邪术士的阵法没有好的应对办法,好在咱们国家其他的地区的法师都会不约而同的自发组织来到这里对付越南邪术士,但是不知为什么,这几年来这里斗法的法师越来越少,尤其是高手少之又少,所以这些年越南邪术士异常的猖狂,我父母就是出去打猎的时候,撞上了越南邪术士布下的法阵死的,哎,中原地区的那些高手法师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来这里帮我们对付越南邪术士。”
听完慕容婉儿的话我很震惊,没想到在当今的世代,这南疆偏隅之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想来之所以这几年中原地区的法师高手不再来这里跟越南邪术士斗法,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鬼城鬼王跟阴兵域柳十三的战争,那些高手法师都知道世间还有鬼城跟阴兵域这样的空间,而且那些高手法师跟这两个空间也都有着关系,或许是因为这个吧。
我看着慕容婉儿,一脸愁容的她在灯光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