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马丌山是神仙搬来的大山,那么神庙寒山寺就在这马丌山的可能性就很大了,沿着山路我们一路向上爬行,两侧怪石嶙峋,鸟鸣深涧。
北方的山跟南方的山是有所不同的,俗话说南方看水北方看山,南方的山郁郁葱葱,漫山遍野的葱绿,漫山遍野的小溪,潭水透着一股欢快,恰似翩翩起舞的少女。
而北方的山突出一个劲字,仓劲有力,山头怪岩裸露,山上多是松柏之类的树木,给人一种厚重感。
这马丌山就是一座典型的北方山,尽管仅是初秋季节,山路上铺满厚厚的一层松针,踩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成群的山鸡立在翘岩上,放眼望去整片山都是灰色的裸岩点缀着深绿的松树,走在这山道上倒也是一种享受,如果来旅游的话定是一番享受,可是我想旅游这种东西已经与我无缘了吧。
因为担心陈老师的身体,一路上我们陈老师走走停停,期间陈老师给我讲解了许多考古以及地质学的一些知识,跟我讲述了很多关于莒县历史的事情,这让我受益匪浅。
三个多时辰之后,我跟陈老师来到一株巨大的松树前,这棵松树真够大的,树干足足得四个成年人才能抱得过来,而且这棵松树的树冠也很奇特,树冠是成分散状朝四周生长的,这也就使得树冠的位置有极大的空间。
透过松叶我看到树冠的上面竟然有一处茅草屋,陈老师笑着说到“这就是我的研究所,怎么样,不错吧。”
我跟陈老师沿着垂下来的绳梯爬了上去,进了茅草屋里面的面积很宽广,里面摆设的都是最原始的手工制作的生活用品,一张床,两把藤椅,木桌上摆放着几本书籍已经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
我站在窗边,由于这棵大树生长的位置正好是陡崖的边上,斜长着,树冠的位置正好腾空在悬崖之上。
站在窗边外面是广阔蓝天白云,下面是千米的陡崖,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再加上此时正是日落时分,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余晖洒到我们的茅草屋上,晕染这一股金红色。
陈老师递给我一罐啤酒,我们两个人趴在床边看着外面的美景,悬崖地下的潭水边上一群白鹭嬉戏,天下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了吧。
因为天太晚了的缘故,所以我们打算明天再去寻找寒山寺的位置,我帮陈老师将茅草屋收拾了一边,生上炉火,虽说是初秋,但是北方山里的初秋还是有点冷的。
收拾好房子之后陈老师竟然拿出一杆猎枪“走,咱们去弄点今晚的晚餐。”
我戏谑道“陈老师这玩意您都敢用,您就不怕被相关部门把您给抓喽?”
“切,我这是防身的好不好,我身为国家以及科考队员,一个人在这大山里研究东西,就不成我有点防身的东西了,这可是我从一个老农手里讨来的,这可是我的宝贝。”
枪是老式的那种土枪,现在的年轻人基本上见不到这种枪了,三十岁开外的人小时候都经常见这种枪,那时候这种土枪是合法的,枪身加枪管差不多有两米长,火药跟钢珠一同从枪口塞进去,然后扣动后面的扳机就可以了,这种枪的威力也还算可以,100米打死奔跑的野兔是没问题的。
我跟陈老师下了大树,趁着余晖陈老师带我来到出山坡,我们爬在石头后面,陈老师指了指前面的说道“看到了没,这里的野鸡最多了。”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的,不仔细看还看不清,成群的野鸡站在草丛里翘着头,与晚霞交互相映。
陈老师取下背上的猎枪,小心的安装上弹药,“嘭”的一枪,一大团的鸡毛打飞起来,两只野鸡在地上扑棱着,我赶紧跑过去捉住受伤的野鸡。
野怪这两只野鸡倒霉,站的这么近,猎枪打出的钢珠正好散开,同时击中了这两只野鸡。
陈老师将两只野鸡用麻草绑住脚扔到我肩上,“走,我再带你去找另一样美味。”
看着陈老师熟练的动作,外人真的想不到这个看上去跟猎户没什么区别的老头竟然是国家一级科考员。
边走陈老师边说“那个茅草屋是我十几年前盖的,以前一有空闲我就来这里,所以对这里的所有动植物了如指掌。”
我们来到一片白皮松树林,这个季节松树上都开始结了许多松树笼子,学名就是松子球,我们陈老师摘了十几个巴掌大小的松子球,每一个松子球里面能剥出上百颗松籽。
我本以为这就回去了,可是没想到陈老师又带我来到几颗枯死的华山松前,剥开下面的杂草,露出一小片白红色的蘑菇,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蘑菇,看上去粉嫩嫩的很让人有食欲,但是野外的东西往往越是长得漂亮的越是毒性大。
见陈老师要摘我赶紧阻拦到“小心,有毒。”
陈老师笑了笑“这东西确实有毒,而且毒性能毒死一头大象。”说着陈老师用木棍将那些蘑菇铲掉接着说道“但是它们地下面的那块确实美味。”
说着陈老师将土挖开,掏出一个跟土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陈老师欢喜的擦了擦那几个东西让道后背上的背篓里。
“齐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