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不过,她肯定唱的没我好。”
“呸,我不信……”
拿下区域赛的冠军,进入全国总决赛,接下来,李昱等人进入了更加认真的备战状态。也是这个时候,吴晗才终于知道,李昱上学期为什么能拿到奖学金。他的课程成绩并不是班里最高的,但是,他居然是他们202户的户长,有“学生干部”学分加成,再加上超越杯夺冠、立德杯夺冠等大大小小的赛事冠军,把他的总分顶了上去。
“玩游戏还能加分?”吴晗震惊了,她觉得,她现在对全国总冠军很有想法!
所以备战这种事,必须要带上她!
嗯,她一定不是为了凭借“训练”的理由免去晚自习,一定不是……
不过,在备战之前,吴晗先要参加他们班组织的团日活动。
团日活动是每个学期都会进行的例行活动,团支书邢乐乐绞尽脑汁想了好几天,才想出一招:带着同学们去日租房玩。
本来,团日活动是要评优评奖的,原则上要在校内进行,可邢乐乐拉着组织委员王金淼研究了好久,确认一件事:他们班同学积极性太差,除了借强制性的团日活动来“玩玩”,其他时间恐怕压根聚不齐人。
玩的开心就好,评优评奖就算了,不要在意……
蒋大嫂一直遵循孙思媛的指导,说要“早教”,可蒋大娃早就咿咿呀呀的叫唤,偏偏就是蹦不出字,这一回,蒋大嫂终于觉得圆满了。
“大娃,叫娘。”蒋大嫂引导他。
“娘。”蒋大娃叫的特别干脆。
似乎是这场雪开启了蒋大娃的灵智,他不仅会说雪,还迅速学会了“爹”、“娘”、“弟弟”这些字,把蒋大嫂激动的流下眼泪。
“我奶奶和我说,我爹小时候三岁了还不会说话,三岁那年新年下雪,我爹站在雪地里,说了一个‘雪’字,后来他好像是突然开窍,学说话学的特别快,我奶奶激动的不得了,说雪是上天降下来的福祉,就给他改了名字,叫雪生。”
“我差点以为我也要等三年。”抱着蒋大娃,蒋大嫂眼睛红红的,不仅仅是为了蒋大娃,很明显她想自己的爹了。
“我想我爹,可是我不敢说出来,我怕惹他伤心。”蒋大嫂朝着孙思媛诉说自己的心事,那个“他”,自然是指蒋大哥。“我跟了他,从来没后悔过,后来他爹犯事儿,我都打定主意要陪他去死了,哪知我爹……我爹即便是归田,好歹留了条命,可他……”
“他自小学的就是明礼诚信,忠君爱国,哪知从小教导他的父亲却因为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处死了,他的奶奶,在他面前撞死在墙上,到死都喊着‘我儿子是冤枉的’,可证据确凿,有什么办法?”
“那几年,我咬牙苦撑,好几回梦里都想着死了算了,可我知道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他觉得他爹是冤枉的,他还想回到朝堂,他想翻案,可奴隶之身,哪有那样的机会?”
“我不敢死,我每天睁开眼都告诉自己,要笑着面对他,人活着,才有机会。我要是倒下了,那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会垮掉的。”
“夫人,遇上您,是我前半生积德,才有这样的福缘!”
蒋大嫂讲了很多话,好的坏的,毫无保留的讲出来,孙思媛默默地听,蒋大娃“娘、娘、娘”的叫唤,不知道自己娘亲在讲什么。
蒋大娃听不懂的话,蒋大哥听到了,听懂了。
“我叫丁墨耘,以后,就是你的妻,你要爱我护我,不能让我受委屈,不然,我叫我爹打你哦!”
那是她和小伙伴玩过家家,然后,他强势的出现,把她从“拜堂现场”拉出来:“你不要嫁给他,你嫁给我吧。”
十来岁的孩子,给自己拉了个媳妇,然后,就真成了媳妇。
墨耘,遇上你,是我生生死死积德行善,才有的福缘!
新年的大雪下了整整三天,然后是更加寒冷的化雪时间,孙思媛为了度过这寒季最后的冷天,每天的食物只有一样:暖锅。不是暖锅,她都不乐意伸手。
这样一天三顿的吃下来,脸上开始爆发痘痘。
“你就不能少吃点辣?”赵有钱训斥孙思媛。孙思媛吃暖锅的时候,明明给她弄了鸳鸯锅,她还非得吃辣锅底。这么冷的天,辣的满头大汗。这会儿,对着镜子喊“长痘痘了,怎么办”,吃东西的时候也没见她消停消停。
孙思媛碎碎念:“你不懂!你知道我以前什么样吗?我吃辣条吃坏了肠胃,一点儿辣都不能碰,好不容易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了。”
“辣条会吃坏肠胃?”赵有钱十分严肃的盯着孙思媛,“就是你弄的那个辣条?”
孙思媛小眼睛转啊转:“那不一样!我那时候吃的特别多,现在我每次就吃一点儿,没事的,而且我们那时候,用的配料都很不卫生很不健康,现在我制作辣条,那可都是最优质的配料,没事的!”
赵有钱想想孙思媛用的那些“优质配料”:米糠、麦麸,陈年旧粮,气的好半天没说话,最后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