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满脸兴奋的拿撬棍扒下墙壁上的壁画块,不到两分钟,后面的出口就彻底漏出来了。
“走!”我喝了一声,旋即压抑不住的兴奋,朝外面狂奔。
张禹一把背起左云,也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
这通道是有坡度的,坡度很大,不过并不长,像是直通地面的。
走了没多久,坡度就渐渐平缓了,隐约可以看见前面有一点亮光。
“快回到地面上了!”我惊喜的喊了一声,这么长时间的压抑,在昏暗的墓道里的惊险刺激,那种让人快窒息的感觉顷刻间烟消云散。
只有浓浓的侥幸和兴奋,这一次将所有到时候的陪葬品出售,按照我们谈好的,我一个人可以分到50万!
不单单是能把欠款还上,还能省下一笔不小的数目,足以在一个二线城市买一个正常大小的住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