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秦若云去,那更不可行,一个男人护不住自己的女人已经够无能,再让一个弱女子为了两个人的爱情去冒险,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楚凤溪思来想去,只有自己去争取最合适。怎么争取?男人的事情,当然要男人来解决。
于是楚凤溪带着小落子就来了风府。风玉楼刚回家,换了官服,看到楚凤溪来了,就想起了那天说的那个天定姻缘。
就知道楚凤溪为何而来了。说起这个天定姻缘,风玉楼一直都没有问过秦若云。为什么呢?风玉楼想啊,若是他问了,没有这会事,反倒会让秦若看出他的心意!
这魔星不得更得瑟,以后更把自己攥在手心里。更会拿出这事来,时不时的笑话笑话自己。若是真有这会事,那他就更不能问了。你想啊?有这事,自己怎么办?自己放弃,成全他们,凭什么?明明是这魔星先来撩拨的自己。
若是不顾秦若云的心意,强娶,那不成了恩将仇报了么?那岂不是有违道义?所以思来想去,风玉楼都没敢问这事!但如今楚凤溪来了,这事恐怕不好回避了。
可能很多人觉的风玉楼多虑了,楚凤溪一个小娃子,根本没什么竞争力。但风玉楼不那么想,楚凤溪虽然年纪小小,但一看眉眼就是个美人胚子!
长开以后,风姿绝对不在自己之下。还有这秦若云也小自己很多,等到两人长到年华正好,自己却已老矣!
再说家世,楚家一等国公,楚凤溪又是独子。而自己,父母双亡,家境贫寒。和楚凤溪根本没的比,风玉楼心中倍感压力啊!
可是若让他此时放弃,他当然不甘!风玉楼心下暗自盘算,楚凤溪却开门见山、直来直去道:
“风状元,那日你也听见,秦姐姐承认她也梦到过我,说明她对我有些情义,你这样贸然去求皇上赐婚,可问过她是否愿意?她与我皆梦到过彼此,是天定姻缘!若她不愿嫁你,你金銮殿上求赐婚,就是违背了她的心意!就是强娶!她当年助你,你这样做,岂不是恩将仇报,不仁不义?”
风玉楼笑道:
“小公子怎知道她不愿意?”
楚凤溪一噎,是了,玉楼公子如此凤仪!京城贵女们个个都爱慕他啊!就连自己的姐姐楚若曦,都心心念念啊!
秦若云虽然承认梦到过自己,但也不一定不会被风玉楼所迷啊?楚凤溪小小年纪,心里七上八下。一急道:
“若秦姐姐当真不愿意嫁你呢?你也要恩将仇报的强娶吗?”
风玉楼闻言一震,半响道:
“虽然是皇上赐婚,但秦小姐尚小,我们成婚自然要等到她及笄之后,若是到时秦小姐不愿,玉楼自当禀明皇上,放她自由。皇上若见责,便由玉楼一力承担!”
楚凤溪忙道:
“风状元此话当真?”
风玉楼道:“绝无虚言。”
风玉楼暗道:若是占住两年都赢不了她的心,又何必再占着她的人!
楚凤溪很是高兴,伸出手道:
“那我们击掌为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风玉楼也伸出手,两人击了掌。楚凤溪道:
“若是两年后,秦姐姐心甘情愿的嫁你,凤溪必定真心实意祝福你们,并送上大礼。”
风玉楼微微苦笑不答。心道:如今也不知道那魔星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若说她爱慕自己,她看自己时眼里明明没有什么男女的之情,若说她对自己毫无情义,可她这三天两头的撩拨自己,却又是为何啊?
风玉楼想不明白,但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自己已经动了心,也不能让这魔星置身事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喜欢上自己。
楚凤溪目地达成,心下欢喜,便告辞而去。
风玉楼想到,要想让秦若云喜欢上自己,就要和她多多接触。她既不来找自己,自己就该想个什么理由去找她。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吗!
于是就想起前几日说的要带她去看荷花。于是向门口的林伯问道:
“林伯,可知玉清湖的荷花开没开?”
林伯一听,赶快道:
“状元爷,那玉清湖这几日可去不得,今日你去上朝,不知道这玉清湖可发生了一件怪事!”
风玉楼道:
“什么怪事?”
林伯忙道:
“今日秦府的小姐和林府的小姐在玉清湖边游玩,林小姐掉进湖里,被人救上来之后就中了邪,送到了最近的玉虚观,本想驱驱邪,可这林小姐到了玉虚观疯的更厉害,见人就抓,很吓人。”
风玉楼一听忙问道:
“你说的秦小姐,可是皇商家的秦若云,她没有事吧?”
这秦家在京城除秦若云家,还真就没什么大户,估计都用不到小姐这个称谓。
林伯道:
“到没听到秦小姐有什么事?就听说林小姐掉水里中了邪。现在街上的人都说,玉清湖有邪气,千万不能去。”
风玉楼一听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