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二号审讯室。
两日后,市局刑侦总队,在基层派出所民警的协助之下,终于找到失踪的陈霖。
事不宜迟,派出所所长亲自带队,把陈霖送到市局刑侦总队。
“陈霖?三十七岁,祖籍湘西吉首,八岁那年,父母被奸人陷害,不幸身亡。郑局长大破此案,凶手伏法,为其报仇雪恨。从此时起,你就跟着郑南锋局长生活。夫妻两个把你当作亲兄弟,待你视如己出,你又重返温暖的怀抱。那时,郑局长刚刚结婚,长女才八个月。”说到这里,持正来到铁栏旁边。
“郑局长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侦查员。为了你父母的案子,东奔西跑。最终,拿下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你感恩戴德。二十二岁的郑南锋局长,刚与新婚妻子梁玖结婚。他们把你送进学校,继续让你学习。可想,尔等就是你的再生父母。”王零接着说。
“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不会带你到这里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也在公安机关工作过,咱们的政策,你比谁都清楚。依照你的从警生涯,要是想逃。现在已经不在吉首啦。我知道,杀死李锋的,不是你。”持正吐着烟圈说。
陈霖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
随后,他就如发疯似的大叫着,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扛在自己身上。
王零与持正励清对视半分钟,彼此心照不宣。
“你先别激动。把经过说一下,只要你戴罪立功……”
“我不需要戴罪立功。我只想报恩,报答兄长和嫂子的养育之恩。要不是他们,我根本活不到现在。杀死李锋的,就是我。你们别胡思乱想啦。”陈霖痛哭流涕。
“那郑羽婷呢?”励清接着问。
“不,羽婷根本就不知道。”陈霖赶忙反驳励清。
“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女孩子的脚印,虽然是男士的鞋底,但从脚印的深浅判断,这鞋的主人,就是郑羽婷的。亦或者,是郑婷羽的(郑南锋长女)。”持正接着说。
“王队长,你们搞错啦。那个脚印,是我留下的。”陈霖赶忙说。
“你是怎么杀死他的?”王零问陈霖。
“我把他约到郊外。拿起旁边的石头,趁其不备,砸死他的。”陈霖说得支支吾吾,很明显、他在扯谎。
“你胡说。”持正回到王零身边,坐在椅子上说。
“我没有。不是有我的脚印吗?”陈霖这个举动,很明显、他在掩护某个人。
“外线那叁个脚印,两个是你的,一个是不明人的。那俩烟蒂,也是这个不明人的。经过我们的鉴定,李锋不是用石头砸死的。而是,一枪爆头。陈霖,不要再绕我们啦。那个凶手,即使不是郑羽婷,也是她那俩哥哥:郑联和郑严。”王零起身说。
“不。是我……”
“哈哈。你不肯说,那就听听我的吧。”持正打断陈霖的话。
“反正,李锋那个王八蛋,是我杀死的。你们就别费事儿啦。”陈霖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
…
洛阳,洛龙区,某家饭馆。
“远忠老弟,这是解药。嘿嘿,你先把它服下去。”谭振把我约出来,包间里、他递给敝人一包白面。
“哈哈。这他妈,是海洛因吧。你丫的,想害我?”敝人把白粉洒落,气得雷霆大怒。
“哎不不。远忠老弟,你别生气呀?这真不是白粉,的确是解药!”谭振没有说谎,这是孟陵交代的。
经过一番商议,再加上谭振的大义凛然,孟陵觉得,自己那点事儿,拿不出手。
既然跟刘远忠合作,那么、不如卖谭振个人情,让老谭、把解药送给他,以免那货,弄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再说了,谭振那个,是假的。
“解药?你觉得,我相信吗?”敝人苦笑着摇头。
“远忠老弟,咱俩可是忘年交呀。”谭振看着我说。
“忘年交,我不敢高攀。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谭振。
“远忠,不说别的,就拿我这把年纪,能用白粉害你吗?”谭振看着我反问。
“依你之言,我错怪你啦?”敝人端起酒杯。
“远忠,不管怎么说,咱俩现在,是合作伙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对我有什么好处呀?”谭振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还是不敢相信他。
“远忠,你不相信敝人,我能理解。实话跟你说吧。我那约束丹,都是假的。孟陵这个丹,才是货真价实。这解药,就是他让我给你的。”谭振这句话,让我没有想到。
我听后,饮尽杯中酒,有人就说了,你害怕海洛因,就不怕酒里有毒?
说实在的,我怕。
要是在谭振的住处,我不敢保证,可这是饭馆,厨师不会自毁长城,当然了、世事无绝对。
可是,他们总不能为那几百元钱,害我的性命吧?
在外面,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也不能神经过敏,谭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