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病危都不想回去看他一眼吗?”他呐喊,声音悲切痛苦。
严烈阳心中一痛,脸上没有丝毫动容:“老家主身体康健,没有任何的病痛,”他说过不回南宫家,却并没说过不会远远的看他们,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况且他也有给爷爷安排调理身体的药物,每个月又会不定时去探望他,就算是远远一眼。
粗旷男人再没办法劝说:“世子,您就真的不愿意回去吗?当连你母亲的事情,老家主和家主并不知情!”
“够了!”严烈阳怒吼:“当年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再听,如今也不会因你们的几句亲情解释就动容,如果还觉得我是那个小孩子,那你们也深知我的脾性!”
这话威严四射,狠戾的目光冰冷的口气,都让几个黑人心生胆战,粗旷男人再无办法说上一句话,震惊错愕不解哀痛的看着他。
“既然你们不想看到我死,就回去复命吧,还有,我如今不姓南宫,而是严!”严烈阳眉头紧皱斩钉截铁地去看着他们。
粗旷男人心一沉,南宫烈阳是家族的荣誉,亦是家主和老家主的骄傲,严,是主母的娘姓。
他,在记恨着家主和老家主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