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抱住他,他试图挣扎,结果亚伦蹭了蹭他的后颈,直接让安迩不敢动了。
可能是因为后颈被暴露给了亚伦,安迩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半是迷茫半是害怕,他顺从着弯下腰,以一种柔弱的姿势向亚伦示弱。
现在的安迩在亚伦的掌控下无害而柔软,亚伦轻笑了一声,侧过头轻轻亲了亲安迩的耳垂,然后亚伦一只手握住了安迩的腰部,暧昧地用手指甲划拨着腰部上的鳞片,另一只手揉着安迩的后颈,说:
“我教你啊。”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亚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性感的嘶哑,安迩愣了愣,他终于明白亚伦想要干什么了,但是晚了,他无处可逃:
“不是的,亚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这个意思……嘶……我要吃了你!!!”
宁静的树屋里面,两条白色的蛇尾交缠,其中的一只白色蛇尾在主人发出一声咆哮后,尾尖开始都在不安分地抖动;
片刻后,另一个蛇尾尾尖缓慢地游走过来,轻轻地卷起那个不断抖动的蛇尾,摩挲着讨好。
两人的银色的发丝交缠,金瞳注视着他的身下,那双血瞳如同被水浸润过一般剔透,他的手指轻轻点着蛇尾,揉着上面细腻的鳞片,说:
“我们并不是与蛇一样的。“
安迩难耐地哼了一声,软软的鼻音像是一根羽毛缓缓悠悠地落下,蛇尾尾尖不安地卷起。
“构造是完全不同的,你现在应该已经感觉到了。”
“滚出去!“
安迩一不小心发出一声哭腔,发出羽蛇特有的嘶鸣:
“昂——”
“你并不是自然出生的,我本以为你与我们一样是完全发育好了的,现在看来——”
亚伦兴奋地露出獠牙,金瞳璀璨,
“亲爱的,你里面那个退化的器官好像还没有完全萎缩呢。“
……
树林里面忽然下起了一阵雨,持续了许久。
等雨停下的时候,树屋里面恢复了平静。
地板上全是羽蛇独有的爪痕,树屋墙壁上还有蛇尾抽过来时打出来的裂痕。
安迩穿着亚伦的风衣,郁闷地坐在墙角,头抵着墙壁,自我反思。
艹
不是梦。
某种意义上来讲,真吃饱喝足了后的亚伦穿好衣服,走过来,惬意地亲了亲安迩的侧脸,问:
“第一次不舒服很正常,以后次数多了,就有经验了。”
安迩的身子一僵,幽幽地看过去,吐出一个字:
“滚。”
亚伦没有滚开,他笑了笑,讨好般亲了亲安迩的眉心,低声说道:
“我错了,不生气了,好吗?”
亚伦……这是在示弱?
安迩愣了一下,脸上的温度莫名其妙升高了不少。
不过,安迩挺受用这一套的,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妥协了,于是他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亚伦。
亚伦看着安迩的耳尖渐渐由莹白变成粉红,心痒难耐,于是又凑近了些许,亲了亲安迩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