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非得让他再等上六七日方才能行。
强拗不过,只得同意。好不容易的了介川长老应允,且一时半会儿也真没地方可去,干脆赖着脸住了下来。
接连三日,田农襄在剑阁四下溜达,逢人练剑,就远远偷看。
招式学了不少,可不通剑经,自己使将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日,正在战台旁闲坐,两名女弟子行来,一个身着紫衣,一个一身粉裙。到得跟前,紫衣姑娘毫不客气地坐在对面,小嘴一撅,“你怎么老待在这里偷学剑法呢?辈分那么高,你羞不羞。”
田农襄一愣,没想到这姑娘说话真直接,眨巴眨巴眼,装腔作势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老人家学个剑法还得偷?我不过是来看看你们练得怎么样罢了。”
“呀呀,你咋胡啥呀,斜眉歪眼偷学三天了,还来‘看看’。”紫衣姑娘剜他一眼。
田农襄佯装不见,嘿嘿一笑,“丫头,你练两下,让我老人家给指点指点呗。”
紫衣姑娘瞪他一眼,“你老人家?切,毛头孩子。”
田农襄俊脸一拉,“你这臭丫头,谁家孩子,没大没小。”
紫衣姑娘一拍石案,“你说谁臭丫头,别以为你的辈分高,别人都该怕你。”
田农襄呵呵一笑,“怎么着,你还准备比划比划?”
紫衣姑娘蹭的一下站起,“比划就比划,严明师兄的手下败将,谁怕谁?”
田农襄一听,着实无言反驳。那天若非嗜血匕首,自己的确是败了。
自己打不过严明,若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被一个丫头片子按着揍上一顿,自己这个“师叔祖”当得可就太窝囊了。况且,自己的确在偷学剑法,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再因此与人家打架,就太说不过去了。
随即咧嘴嘿嘿一笑,“何必呢?丫头片子动不动就打架,传出去多不好。”
紫衣姑娘大怒,唰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
一旁的粉裙姑娘连忙拉住她,“师姐这是干什么?不是说要好言相劝吗?”
紫衣姑娘道:“好言相劝?与这种人费口舌,还不如他打一顿。”
田农襄愕然。他妈的,这丫头蹬鼻子上脸了,真以为自己是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