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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娘坐在那,把那姑娘夸的跟朵花儿是的,我用询问的眼神问大哥‘真的是这么好’,大哥也没说话,无奈的看了看大伯娘,回了我一个‘你猜’的眼神。把我逗的哈哈笑,大伯娘以为我在笑她,就用‘你不相信我的表情看我’,爷爷,大伯他们是全程观看了我们的眉眼官司,这下全家人都被大伯娘逗笑了。笑到最后给大伯娘都笑不好意思了,这一晚上的唠嗑儿,就在一片笑声中结束,各自回了屋子睡觉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大伯说要去看看地里小麦能不能收。他一就手连我家的也看看,能收了到时候一起帮我收回来。
大哥要去给老丈人家干活儿去。
大伯娘就瞪着眼说:“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爷爷笑呵呵地说:“媳妇儿还没娶到手,溜须点儿也正常,快去吧。”
大哥就在我们的笑声中,满脸羞红的去了。
二哥说要上山趁着天气不冷,现在是闲着,多捡点树枝。冬天的时候好烧炉子,还要把我家的那一份也预备出来,省着冬天的时候我们娘几个挨冻。
家里就剩下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爷爷。在屋子里看着孩子睡觉的婆婆。我和大伯娘一下子院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我问大伯娘说:“大娘家里还有什么活儿吗?我帮你干一些吧。现在孩子睡觉我也是待着。”
大伯娘想了一想道:“那咱们就晒点儿菜吧,上后菜园子去摘点豆角。切点豆角丝晒干了,冬天吃也挺好吃的。”
“行”说干就干!我和大伯娘两个人一人跨了一个篮子,去后园子里面摘豆角。
去的时候告诉坐在院子里的爷爷,让他帮我听着一点儿,如果孩子哭了,就去后园子喊我一声。
怕孩子哭,我和大伯娘两个人紧着摘。也就一个小时吧一人摘了一大筐豆角。我一看豆角架上都光了,就问大伯娘。
“不用留点儿新鲜的炖菜吃嘛?都摘光了吃什么呀。”我说。
大伯娘答:“不用留,这豆角啊,也就差不多长到时候了。再往后天气就会越来越冷,它也不爱长了。再说了,豆角没了,不是还有茄子,柿子能吃吗?没事儿,有菜吃。”
我们也摘完了,爷爷也站在园子口正在叫我呢,说孩子醒了。我们就赶紧挎着框回去了。
一进屋就看见婆婆正抱着,哇哇直哭的乖乖,在地下来回晃着走着哄着。馒头也在炕上躺着蹬着腿哼哼唧唧的。听着乖乖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响亮的哭声,我这心那就别提多高兴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声了,就说明身体越来越好了。那像上辈子都满百天儿了,一哭还跟个小猫崽似的。
“娘把乖乖给我吧,我喂的吃奶。”说着,自婆婆的手里接过来乖乖,撩起衣服把她的口粮送到她嘴里。这个乖乖仔吃上饭儿了,立马就不哭了。看的我呵呵直笑。(乖乖仔是女儿的小名,就是小乖乖的意思。馒头是儿子的小名,我想他长得白白胖胖的。)
把女儿给我婆婆又抱起了再炕上哼哼唧唧的馒头。
喂完了两个小家伙儿,跟他们玩儿了五六分钟。看着他们张着小嘴儿打着哈气,我知道他们又要开始睡觉了,等他们睡着了,我就能出去帮大伯娘晒豆角丝了。
“娘,跟我上外面去看看吧,我大伯娘在晒菜呢,咱们去看看。”说完就扯着婆婆的手,把不太敢出屋的婆婆给拉了出去。
我们出来一看,大伯娘已经切完半框豆角了,再一看,爷爷也没在院子里。
就问大伯娘说:“大娘,爷爷要干嘛去啦?”
大伯娘笑呵呵地说:“呵呵,你爷爷啊知道你这两天要回来,就提前在河岔子里放了一个网,现在去起网去啦,说要给你网点儿鱼回来吃。”
我问道:“能行吗?爷爷能拿动吗?”
“没事儿你爷爷身体挺好的,你要去帮个忙啊,他该生气了,觉得你把他看成废材了。”大伯娘笑着说道。
让大伯娘又帮我找了一把菜刀,我们两个人在那儿切着豆角丝。让婆婆坐在一边看着。
大伯娘看了一眼,我切的说:“你这刀功,现在还挺好切的挺细,还挺均匀的。”
“哈哈看来我是有这个天赋啊。”打着马虎眼,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我心想能切的不好吗?切了四五十年的菜,还不回切那得多笨呢。
我们把切好的豆角丝放在一边的簸箕里,等簸箕满啦长起端着洒到晾晒的木板上。那个时候为了晒菜,每家都会用木板钉一个晾晒台。
跟大伯娘俩边切边唠着嗑儿,说着,说着,我愣在了那里。大伯娘跟我说话,没听见我的回答,抬头看见愣住的我。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大伯娘也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大伯娘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说:“嗨,这是要好啦”。
听见大伯娘问话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我婆婆凑到了簸箕的旁边儿,用手抖落着豆角丝,把里面夹杂着的碎豆角子抖落了出来。这是每年晒豆角丝时,必要的一道工序。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