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树在拉着安歌表忠心,可是回答他的是安歌翻过身去,闭目不语。
“哎,你倒是说话呢……”宁嘉树贴了过去,从背后推了推她。
他很着急,这都第二天了,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接到命令,扬帆起航,一去又不知道多少天以后才能回来。
两人能够在一起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可是我生气。我心里就是很生气。”等好一会儿,安歌才嘟嘟囔囔地开口了。
“嗯,是应该生气,我也是很生气。”宁嘉树说,的确也是有一点烦躁。
眼看着安歌拿到了华艺公司的新剧女主角的位置,正是准备放手一搏的好时机,却冒出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居然还传到了华艺公司内部。
宁嘉树好歹也是重生的人,之前在工作止于,业余闲暇时间,也会看看娱乐新闻,做一个“吃瓜”群众,当然知道“小三”什么的谣言最是伤人。
前世还有什么微博爆料,好歹造谣的人敢作敢当,坐不改名,行不改姓,现在这种谣言,靠得是口口相传,来无影,去无踪,没人承认,众口铄金。
一拳打在棉花上,全然没有办法。
难怪安歌会生气,也难怪她会如此不讲理地刁难自己的……胃口。
他能够理解……当然理解归理解,行动还是要行动的。
“但是生气归生气,咱们也不能中了敌人的阴谋诡计,是不是?”宁嘉树又开始给她讲道理了。
对付负隅顽抗的敌人要采用迂回战术。
“什么阴谋诡计?”安歌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领子,喝了酒之后真热。
“你看啊,我明明没有做错事情,你却相信了敌人的话,不理我,中了敌人的离间计,这就不对了嘛,是不是……”宁嘉树一边说,一边动作轻柔地给她解开衣服领口:“别乱扯,看把扣子都要拽掉了……”
拽掉了才好,就不要费力解开了。
“嗯,我就是不想理你。”安歌闭着眼嘟囔着。
“好,好不理我,就不理我……你不理我,我理你啊……哎,这件衣服勒在身上太不舒服了,赶紧脱了吧!”
他一边动嘴一边动手,等到微凉的风轻抚过身体,安歌悚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都脱了。
“宁嘉树,你……”安歌又羞又恼:“你这是趁人之危。强迫我……”
“不强迫你,我怎么会强迫你呢,我肯定让你心甘情愿啊……”宁嘉树说着,就已经开始在耕耘起来。
“嗯……不要……”
“乖……”
他的男性气息,热烈的亲吻,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上蔓延开来,带来一阵阵心尖上的颤栗,脚尖蜷了蜷,忍了又忍,最后安歌已经瘫软如水,化在了宁嘉树的怀抱里。
……
折腾过的床单上潮湿泥泞一片,已经不能睡人了,安歌趴着床沿上,像一条脱了水得鱼,长大了嘴巴直喘气,完全靠着自己舞蹈演员的平衡功底,才没让自己掉下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运动激烈了,出了一身大汗,她倒是酒醒了大半,半阖着眼睛哼哼唧唧。
“口渴,我要喝水。”她娇声说。
宁嘉树这会儿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心疼了,连忙爬下床去,倒了一杯白开水,又兑了矿泉水,试了试水温,才喂到她的唇边。
“都怪你……”安歌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娇声娇气地嘟囔。
“是,是,都怪我。”这会儿她说什么都是对的,自己不管什么错都要承担。
“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什么青梅竹马……我才是你的青梅竹马,我认识你的时候,你的牙齿还没长全呢……”安歌不服气地说。
宁嘉树:“……”
牙齿没长的小孩子只有一岁多,他认识安歌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岁的小男孩了,那是在换牙。
“对不对?是不是?牙还没有长齐全呢……小缺牙巴?”安歌不依不饶,伸出手指捏着她老公的脸,左三下,右三下,像是在揉面团,搓汤圆。
“所以啊,你得给我记清楚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最后一个女朋友,是不是?你说啊,对不对?”安歌口齿不清地危险着。
“是,当然是,你是我这一辈子的唯一的女朋友。”宁嘉树又喂了她一口水。
这会儿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嗯?”安歌侧过脸,蹙眉斜着眼瞪着他:“你给我再说一遍?”
宁嘉树楞了一楞,突然一拍脑袋:“我该死,看我说错话了,什么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女朋友,是我两辈子,不,是生生世世唯一的女朋友。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了。”
安歌点了点头,小声地咕噜着:“这还差不多……”说完又闭上眼睛,呼呼睡了。
“放心,这事事关你的名誉问题,我总会想一个办法的……”宁嘉树自言自语地说,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撸猫。
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宁